姜善知道自己在做梦,他像个旁观者样看着殿里切,那张床榻上躺着位奄奄息老妇人,年轻些姜善跪在床边,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是太后,她放任陛下对于南平郡王妃所作所为,也因此,她
“别说!”姜善痛苦闭上眼。
云献抬手拭去姜善脸颊泪痕,眼里有几分悲悯,“们未曾作恶,何以沦落至此?姜善,你告诉,天下哪有这样道理?”
姜善心乱如麻,几经挣扎,抬手打落云献手,退开几步。
云献手悬在半空,片刻之后,他若无其事收回手,问道:“你不想为你父母报仇吗?”
姜善没有说话。
西,眼尾漫上抹刺眼红。
“你怎知道?”姜善声音很沉。
“那你是怎认出来?”云献目光锐利。
姜善没什好隐瞒,“在太后宫里时候见过你,认得你眼睛。”
云献眉心微动,也同他如实说,“前些时日,同你徒弟闲聊。他说你在太后宫里待十年,成王府待七年,今年刚好二十五岁,同那个可怜南平郡王嫡子样年纪。”
云献眼中闪过丝寒意,不过很快便消失无踪,他勾勾嘴角,道:“那好吧,这是你选择,不勉强你。只是做不到你那般良善,不想经年以后,自己苟活于世,父母冤屈被人遗忘。”
云献直直看着姜善眼睛,道:“既为人子,便是削肉剔骨,也要他们血债血偿!”
姜善浑浑噩噩回到自己院子里,他关上门,只留自己人在屋里。他愣愣坐半晌,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来个盒子,盒子打开是串珍珠玛瑙八宝手钏。
姜善将那手钏握在手里,直硌手心生疼。
夜里姜善做个梦,梦见那座巍峨皇城。
“就凭这个?”
“足够。”云献道:“太后是南平郡王妃表姨母,暗中救下她儿子,放在自己身边,合情合理。太后死后,你就到成王府,在成王府地位超然。这想,大约成王也知道你身份。”
姜善心里紧紧,云献心思玲珑,见微知着,他说基本上都是正确。
“其实,南平郡王府事,并不是什秘密。”云献看着姜善眼睛,“朝臣,宗室,甚至太后,他们都知道南平郡王冤屈,但是没有个人为他说话。”
姜善眼眸颤动,云献接着道:“所有人眼睁睁看着他们冤死,看着百年钟鸣鼎盛之家顷刻之间变成烟云。经年以后,这件事从别人口中说出来,都变成茶余饭后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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