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献毫不掩饰自己意图,“自然是夺位。”
陆商看眼姜善,嗤笑声,“连救这个人都要你亲自出面,你拿什来夺位?”
云献下意识摆出保护姿态。
陆商哼声,没再靠近姜善。
云献同样回以嘲讽,“除,谁登大位能容得下你陆家?端庆死,若不成那便是端城,你觉得齐王称帝之后会放过陆家?芷阳长公主与父亲可是母同胞。”
云献看着陆商,“昔年在宫里,你同为陛下孙辈,他最宠爱,最器重你。论理,咱们两个应当最亲厚才是。可事实恰恰相反,与你比陌生人还不如。你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何以对如此厌恶,可是同陛下站在边人。”
“后来想明白,”云献直视陆商,“你厌恶是陛下,所以连带着厌恶起。”
陆商眯眯眼,没有否认。
云献看眼陆商,忽然转话题,“前段时间燕王赈灾,你知道挪用是哪处银子吗?”
陆商眉心微动。
姜善擦身,又倒热茶小心喂给姜善。
看着他来来回回忙碌,陆商只是站在边不说话。直等到姜善面色恢复正常,云献才长长呼出口气。
他坐在床边,理理姜善头发,眼中情绪复杂。
身后,陆商慢条斯理抽出长剑,架在云献脖子上。
“奉陛下旨意,捉拿谋逆反贼端献,若反抗,立斩之。”
陆商看云献眼,忽然问道:“端庆是不是你杀。”
云献顿,垂下眼睛理理衣袖,轻描淡写道:“可没有亲自动手。”
没有亲自动手不代表与他没有关系。陆商声音淡淡,“咱们这群人,都
云献缓缓张口,“是西北陆家军军费。”
陆商眼里瞬间冷下来。
云献笑道:“你与你父亲,卑躬屈膝退再退,你个王孙公子为他干多少见不得光脏活,饶是如此,陛下依然不愿意放过你们。”
云献推开脖颈处剑,“第步是挪军费,第二步就是裁撤武官,走到最后必然是要夺兵权。陆商,你仔细想想,陛下是个什人。但凡威胁到他地位,哪怕是亲儿子都不放过,何况是军权在手陆将军。”
陆商情绪波动只在瞬,“你想怎样?”
云献回头看陆商眼,这眼如同开锋宝剑,凌厉不已。
“不会叫你活捉,你想杀只管动手。”
“你觉得不会吗?”
“不敢。”云献道:“谁不知道陆大人心为君,忠于陛下之心天地可表。”
“你到底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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