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很久,才把信摊开来看。
【柏言:
也许你会奇怪有什话不能当面跟你说,要用这种形式。不知道你那天是否有意识,也许你记得,所以现在要躲着。怕当面说这些,你会排斥,不愿意听,只好用写,这样你可以慢慢看完。
更何况也害怕,怕直接看到你反应,害怕看到你厌恶或者排斥,然后会方寸大乱,什都说不出来,日后再后悔。
首先应该道歉,不该在你喝醉时候亲你,这是乘人之危,草率而且轻薄,是做不对,承诺不会再有下次。】
信?是谁给他?值得被藏这好?
明知不该去看别人信,那是庄辰栩隐私,可心里又实在好奇。为什要把信藏在这种地方?藏在……属于他地方。
柏言弯腰捡起来,翻到正面,信封是空白,没有收件人也没有邮票。所以这封信没有寄出?不是别人寄来,那就是庄辰栩写?
心突然跳快起来,柏言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犹豫片刻,他把信拆开,封口沾胶水已经干硬崩开,纸张很脆,即使很小心,还是把信封撕开小道口子。
柏言看到这,皱着眉笑下,这写信口吻严肃认真,还有些学生气,估计是高中时候写,而且是在真心实意道歉,可说着套做着又是套,庄辰栩何时这口是心非?
【那天也在意料之外,你睡着时候,酒撒出来,溅在衣服上,拿走你酒杯,卷起你袖子时,看到你表带下疤。疤痕很新,知道这不是以前,不想假装理解你,只是看着你躺在沙发里,动不动,叫你名字也没有反应,像在永恒睡眠,就突然想要吻你,睡美人是可以被吻醒对吧?不想让你直睡下去,安全地躲进没有世界。】
柏言愣下,下意识摸摸自己手腕上带着手表,表带下有疤,青春期时候钻进
从信封里倒出两页纸,被折很整齐,边缘对着边缘,好像有强迫症,白色纸张上面是漂亮略褪色黑色钢笔字。
柏言下就认出是谁笔迹。
高中时,庄辰栩手字就已经写得很漂亮,俊逸端正,有棱有角,像硬笔书法临摹贴,总被叫出去参加比赛。
把信纸展开,映入眼帘,信纸第行写名字是,柏言……
柏言拿着信纸手抖下,不小心,信封就掉到地上,他蹲下身捡起来,然后垂着头蹲着不动。为什写信却不给他?他们朝夕相对,有什话需要用信来传递?还要保存这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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