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只手撑在徐皓门上,另只手扛着花,带着与生俱来那种桀骜不驯笑意,对徐皓说,“哟,好久不见,请进去喝个茶呗。”
结果看徐皓目前状态,闫泽呼吸滞,差点呛着,原先打好
徐皓费力地在床上滚圈,终于把西装外套给脱,然后有气无力地去解领带,“没有,最近简直忙得要死。”
闫泽又喘口气,像是跳在什台阶上,说,“怎觉得你这声音不对劲啊,你生病吗?”
扯着领带松几下,解不动,徐皓恹恹道,“没吧,可能是困,最近熬夜用力过猛。”
闫泽喘息声音缓下来,像是在走路,说,“那好吧。你早点休息?”
徐皓仰面躺在床上,揉着头发“嗯”声,正巧这时,门铃响。
徐皓把车停放进自己公寓车库。
火红色法拉利开进去,在车库绝大多数灰白黑色系中,显得如此亮眼,如此高调,令徐皓心情有丝丝复杂和微妙。
上电梯,开门,进屋,身心俱疲,徐皓头栽进卧室软硬适中大床上。身上西装板得很,但徐皓感觉自己累毙,根手指头也不想动,整个人趴在床上维持个动作睡死过去。
不知多久,个电话打进来。
徐皓睡眼惺忪地去找手机,手机屏幕在没开灯屋子里亮得十分显眼。
徐皓拿着手机,费劲扒拉地从床上爬起来,深脚浅脚往门口走,对闫泽说,“先不跟你说,家来人,……”
说还没说完,徐皓打开门,被门口大簇红色差点闪瞎眼。
剩下半句话没说,徐皓放下手机,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这不知道几百朵红玫瑰花。花捧之大,甚至看不见身后人脸。
且说这捧鲜花活跃且高调色泽,让徐皓毫不费力想到正停在他家楼底下那辆法拉利。徐皓隐约感觉自己太阳穴附近血管有要跳崩迹象。
闫泽为电话不断线,路沿着楼梯跑上来,此刻身上出些汗,气息勉强是喘匀。他左右尝试几下,实在没找到怎正面拿着花还能把脸露出来方法,索性跟扛冲锋枪似把花往肩膀上扛。
来电显示:闫泽。
接起电话,徐皓声音沙哑地开口,“喂。”
闫泽那边像是在跑步,又像是在运动,气喘吁吁地问徐皓,“你嗓子怎?”
徐皓头疼地揉把额角,头埋进被子里,打开免提,“没怎,啥事儿啊?”
闫泽低声笑下,喘息间还有间断脚步声,“没事不能找你啊,这都大半个月过去,呼……你考虑出来什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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