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局促正被闫泽试图用皱眉头表情给掩饰住。闫泽皱着眉头跟在徐皓后面走,好像对什很不爽,走到沙发上坐下,手里怀着花不撒手,唯独动作有点僵硬。
徐皓坐在他旁边沙发上,随便两下把挂在胸前领带扯掉,然后头疼地抓把头发,“要喝茶你自便吧,没劲儿给你泡。”
闫泽眉头没松开,视线直钉在鲜花上,“觉得你病。”顿顿,闫泽去掏手机,“叫个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徐皓抬手,“免。”他头有些发昏,睁着有点发红眼睛看闫泽,“你晚上没事吗?”
闫泽放下手机看徐皓眼,视线又跟触电似偏移开,闫泽嗓音也变得有点沙哑,“没事啊,不是,你生病怎也不叫人啊。”说着,又把手机拿起来,“还是得找人来看看。”
草稿话全部抓瞎。
此时徐皓,白衬衫领口解开两个口子,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西裤略带些褶皱。头发凌乱颓唐,眼睛里充着点血丝,面色不佳泛着病态红色,整个人从头到脚散发着禁欲且刚被糟蹋完气息。
但跟这种气质严重不符是,徐皓满脸无语,恨不得直接给闫泽来上脚,“你他妈……你干嘛呢?”
闫泽被眼前这光景冲有点蒙,计划完全被打乱。他站直身体,手忙脚乱地把花抱在怀里,简直比徐皓第次给人送花时候还傻好几倍,“没干嘛啊,这不,送、送花……”
徐皓抬手指指自己脑门上,语气有点崩溃,“他妈男你送这多玫瑰干什?给泡花茶喝吗?”
徐皓动作很慢,抓在闫泽手机上,几乎没用力就从闫泽手里把手机抽走,徐皓说,“真不用。你要是没事你帮找下温度计和药,还有退烧贴,应该就在那块。”徐皓用手在客厅区域画个圈,说,“抽屉里,或者下面那个柜子里。长这大没生过几次病,吃上药就好。”
闫泽把花捧随手往沙发上放,顺着徐皓手指方向开始翻箱倒柜,徐皓在后面指挥,“上边儿,你看盒子后面有吗?”
闫泽从堆有没东西里面翻出来个落灰医药箱,边咳嗽边拍上面灰,满脸
闫泽抱着花,像犯错事样站在原地,“那、那应该送什啊……”
徐皓放下手,脸有气无力地看着闫泽。
看半天,除头疼要爆炸,毫无作用。
徐皓揉把脸,转身往屋里走,“行行,进来吧。”
闫泽怀抱大捧花走进来,虽然是第二次来徐皓家,但他站在门口还是有点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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