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电话那边出现玻璃杯水流声音,显然安德烈真在倒酒,徐皓无奈地笑下,“安德烈,朋友,你不是自诩来自性观念非常开放国度吗?性取向这点小事不至于吧。”
安德烈喝口酒,说,“性取向?噢这很正常,作为天性敏感男人,也时常在怀疑是不是个双性恋,不过,想不是。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是。你会交男朋友这件事本身就太让人难以
这两句问答是中文,安德烈个字也听不懂,于是在电话里抱怨道,“你们在讲什?”
徐皓看着导航,言简意赅地总结道,“们在勃艮第。”
安德烈鬼叫起来,“勃艮第?什,法国?你们?”
面对安德烈连三个疑问,徐皓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于是叹口气说,“是,们在法国。原来是想在这里待几天再跟你们约见面时间,但是……没想到咱们这有默契,下午才下飞机,你现在就跟对接上,你说巧不巧?”
安德烈憋会,说,“&&%¥¥#%!”不知道说什,徐皓没听懂,反正不是英语也不是中文,大概是意大利语。安德烈在生气或者情绪激动时候总会爆出几句母语,徐皓早已习惯。且听安德烈当下语气是十分愤慨,骂骂咧咧,肯定不是什好话。徐皓感到头疼,便说,“还能不能交流,朋友?”
安德烈立马换个阴阳怪气腔调,好像在跟什第三者说话似,“朋友!听听,这家伙还把当朋友,这真是让感到荣幸!从去年就邀请这位先生来欧洲,毫无反馈,毫无反馈!如今,瞧瞧,他竟然屈尊自己来,还不告诉呢!”
徐皓说,“安德烈,说真,你被马修附体吗?”
安德烈说,“兄弟,说真,你是想把气死吗?”话毕,安德烈话锋转,又像是反应过来什,问道,“等等,你说‘你们’?你和谁在起,是你那位……额,男、男朋友吗?”
虽然徐皓跟安德烈和马修简单提起过这件事,但三个人对此交流较少,安德烈显然对此还有些接受不能,连说话都结巴起来。徐皓扫眼闫泽,闫泽也瞥他眼,徐皓说,“没错。”
安德烈说,“也就是说,这次们见面,他会跟你起来,是这样吗?们马上就会见到他,对吗?噢天哪!Hale,知道你对女人是什眼光,说真,那审美很不错,各个都是前凸后翘大美妞!但真想象不出来你对男人是什眼光……噢、噢天哪,想需要喝杯酒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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