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说这些干嘛。那们出去。”
安德烈说着,带走最后拨人。当整个偌大又古朴书房仅剩下桌前两个人时,邵老点点手中雪茄,用捎带些口音中文问徐皓,“徐先生,你是为什来这?”
徐皓又挂上那种微笑神态,颇为绅士,对邵老道,“邵老先生,算来这才是咱们第二次见面。彼此之间算不得太熟悉,但该解都解些。知道您为人,也知道您,很不赞成同性恋。”
邵老夹着雪茄手指在桌上顿,大概没想到徐皓能这开门见山,徐皓话也顿顿,继续道,“原本呢,来见您之前,想很多话要对您说,想跟你聊生活,聊本能,聊钱,聊实话。想跟您说同性恋其实没您想那可怕,性和爱也不见得定要服务于动物繁衍。想说人类活着是定要有其精神追求,也正因为如此们才会在某些时刻脱离兽性本能。想说甭管您信不信,跟您家底有关那点东西个也瞧不上眼,您要是为点破钱就这爱折磨人,你把闫泽还给,俩找个农村种地去也比在你手底下遭罪强。还想跟您撂实话,说实在您上年纪,快九十岁人,真拦又能拦到什时候呢?您觉得二十六岁是等不起吗?等您两脚蹬驾鹤归西,又管得们怎做事?这类话都想过,好听、难听、理性、感性。全都想过,但后来仔细想,这些话纯是虚,产生不任何价值,也不可能动摇您任何想法。索性呢,跟您说点别。”
邵老看着徐皓,又抬起夹着雪茄那只手,轻声笑,略有些嘲弄似,开口道,“你说。”
徐皓也从怀里掏盒烟出来,夹在手指间点上,眯着眼深吸口烟气,然后从容地吐出来,淡蓝色烟丝散遗在空气里。徐皓慢条斯理地说,“原先呢,闫泽跟说过句话,这句话在个很特殊时刻说出来,让记很久。闫泽说,他不是邵崇明,不至于保不下,还让人逼得跳海。当时心想,怎就要保,还得不让人逼着跳海呢?他舅舅事情略有耳闻,确实是件非常令人遗憾事。也挺理解老先生你,这大家业,前后俩继承人都犯上这种事。但理解归理解,问题在于……”徐皓抽口烟,眯着眼,道,“不是说同性恋,你就可以不把他当人。”
邵老嘴角那丝嘲弄微笑随着徐皓话逐渐敛得丝不剩,到最后,他甚至有些被戳到痛处般,眼底蕴着暗怒,对徐皓冷道,“你以为你什身份,来谈论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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