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徐皓抬起抽烟手,看上去很客气,点也没有要生气意思,“是,您说没错,身份不够,谈不你们家事。那就说点和有关。闫泽说他不是邵崇明,这个信。但也有句话想跟您说。”徐皓又吸口烟,思索下,才道,“想说是,也不是邵崇明爱人,那家伙被你逼得走投无路去z.sha,不会。不需要闫泽来保护,更不可能看着他去跳海。人这辈子就这点时间,这点机会,说实在,无论发生什,都不会主动放弃它。也不可能让闫泽放弃它。带着这个念头,来找您。顺便,为让这场对话变得更加有信服力,还给您带个小礼物。”
徐皓把烟随意地叼在嘴上,被烟呛得眯着眼手向怀里摸去,他像摸打火机样,从怀里摸出把手枪。
支通体漆黑手枪,冰冷,发沉,在徐皓握在手中拿出来瞬间,徐皓听见角落里有上膛声音。
但徐皓仍是那种微笑神态,好像自己手机真拿就是个打火机。徐皓把手枪放自己手边桌子上摆,夹起嘴上烟,在烟灰缸里弹弹。邵老手上那根雪茄烟蒂燃断,他却没有再去点烟灰缸,而是莫测地看着徐皓。邵老说,“后生,你敢带枪来,你不怕死吗?”
徐皓微笑着弹干净烟灰,继续慢条斯理地对邵老说,“怕,当然怕,您看,您刚刚完全有机会枪毙,但您没有。这说明们谈判是有价值。在赌,赌您既然愿意见,就说明您有不那好解决问题,赌这个问题再被解决之前,您不愿意枪毙。当然,您明白,没什好跟您比,带只枪来,无非就是,表表态。这样,还免得您再威胁那些莫须有,浪费咱们时间。”
邵老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年轻人自始至终冷静,镇定,带着挺客气微笑,却是从进屋以后,步没让过。他像是被风摧断树,纵重伤未愈,豁着口子,仍眼看得出向上生长骨相。二十六岁,太年轻,邵老生阅人无数,不曾失态,竟没想到这瞬间会透过这只枪想起从前。
邵老夹着雪茄那只手慢慢低垂下去,他向上看,不知想真正看什,整个人像是更瘦下去,连同气势都如余烬般沉落进地毯里。他看着壁画,双目震动又浑浊,像是想到什,连同那人生来孤勇热情天性都并记起。多少年,从禁忌开始就要陪他走入坟墓,可其中往事又如何说?邵老说,“如果当年嗰个人有半够胆,企喺面前,崇明又点会俾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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