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绪放松地笑,解安全带,突然靠过来。
阴影笼罩,车内灯熄灭,漆黑环境中,唯有仪表盘散发着莹莹蓝光,安静地欣赏着车内上演切。
“唔……”
声呜咽像化在热水里蜂蜜,下秒,是手指勾起安全带摩擦声。
“只叫不躲,就是欲擒故纵。”裴绪沙哑嗓音回荡在狭窄车厢里。
过好阵,裴绪突然问道。
闻禅好不容易抓着话题,赶紧顺杆爬:“普通同学,之前休学太久,又是个团,发誓,真什都不知道。”
裴绪瞥他眼,勾起抹很危险笑。
“知道,你对都这迟钝,要是对他太敏感,会吃醋。”
“你不是已经在吃醋吗?”闻禅低下头,嗫嚅道。
“都带。”闻禅眨眨眼,他正系着外套扣子,突然双手伸来,接替他位置。
闻禅愣住,任由裴绪颗颗,帮他系紧。
裴绪什都没说,只是临出门前,在门口短暂驻足,迎着灯光,朝屋里林臻投去笑面虎叮嘱。
“这位同学,别忘锁门。”
停车场,裴绪发动车子,却并不离开。他冷淡地注视前方,直到琴房灯亮,个人影从门口离开,他都没动下。
屋子,闲庭信步,从始至终都没看闻禅眼。
他站定在林臻面前,笑容和煦而暗藏杀机。
“这位同学,可以让让吗,接男朋友回家。”
裴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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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更浓,上弦月隐入云层,车窗隔绝夜静谧与晚风,架起个谁也无法闯入结界。
“闻禅,
裴绪目光闪,缓慢地打量闻禅,似乎在寻找最佳下口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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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得出结论?”裴绪笑,反问。
闻禅看着窗外黝黑深邃夜色,楼顶亮化灯光细细条,粗略勾画轮廓,让他思维也逐渐模糊不清起来。
“猜。”闻禅嗫嚅着。
只是男人手指,颇为烦躁地,在方向盘上打出连串拍子。
闻禅心里真苦。
他要是知道有今天这出,他死都不来琴房。
裴绪依旧不说话,似乎在想什,微微蹙眉,车内气氛如死水,只有发动机细微嗡鸣还在。
“他就是你最近总联系朋友?”
穿衣服装小提琴时,琴房气氛已经足够把只弱小无助可怜小猫咪压成猫猫饼饼。
尤其是裴绪笑得越开心,闻禅越觉得回家要完蛋。
这个男人身上醋味,已经是远在地球另端企鹅也能略知二程度。
“还有东西没拿吗?”
裴绪站在闻禅身边,亲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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