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他说：“从两年前认识你你就
直单身，你
空窗期也太久
吧？还是直都没谈过？”
“谈过。”看他眼，“分手而已。
陈育把菜单推过来：“点点点，还有谁？白东勉肯定来吧。”
“嗯，除他还有个小年轻，过来起玩玩。”小路熟练地接过来，“Lino喝什
？你先点。”
郁霖比老白先到，穿件长羽绒服，戴条围巾。上次拍摄时没有怎注意他模样，只记得人很高，今天细看，确实很有明星相，他刚坐下，隔壁卡座就有人来要联系方式。
郁霖很有礼貌地拒绝，然后和大家打招呼，气质有些格格不入，其余人都是老油子，他像三好学生误闯酒吧。
“你……”小路犹豫地打量他两眼，“小同志，你要不就别喝酒，喝点度数低或者喝点饮料吧……”郁霖立刻说好。
好。”
“晚上好。”小路回答，“不好意思，打错电话，想叫人出来喝酒……”
“喝酒吗？也可以。”对面立刻说，“在哪里？马上到。”
“你……？”小路无情地嗤笑，“你成年没？你就喝酒？”
“大学生，二十。”对面说，“从来没有去过酒吧，来见见世面也好。”
酒上来，背景音是驻唱低沉歌声，众人各说各，陈育说自家刚上小学儿子，天天晚上写作业要墨迹到十点。“和老婆两个人只能拿左手帮他起写！”过会老白到，坐下来就说自己基金昨天天跌万，樊佳乐连喊：“晦气晦气。”让他赶紧闭嘴。
“哎呀，新年新气象——”老白说，“希望来年红红火火。”
酒过三巡，小路坐在旁边，喝两口问：“新年……你没啥展望吗？”
“展望？”想想，“希望家里人健健康康吧。”
“哈，就这样？不谈个恋爱？”他哈哈笑，过来勾住脖子，“直没问过你，但感觉得出来。你也是gay吧？”
“噢，那你来吧。”小路随意应下，把酒吧名报给他，郁霖说：“老师等会见。”把电话挂。
“路老师。”调侃他。
“哎，这就那个拍COMMO小模特啊，那天拍完加联系方式。”小路抓抓自己头发，无语地笑，“他不会以为是个导演都很牛逼吧，可没什资源可以给他。”
回答：“可能他就是欣赏你才华。”
等们到时候，樊佳乐和陈育已经坐下，还剩老白和郁霖没有来。因为是跨年夜，酒吧里十分热闹，这个点已经几乎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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