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钱眼开
。”老白说，“最近经济窘迫，能省
点是点……”
低头装作没有听见，迅速把第五次报价修改好发给马总，希望他今天不要再来烦。马总也回复地很快：“收到，谢谢，预祝新年快乐。”心说没有你
消息更快乐，但他也加班到
听明白他什
意思后，把酒杯举起来和他碰碰：“路导，你可以找到更好。”
喧嚣声中，外套口袋里手机震震。拿出来看，是马总给发消息，讨论今天刚发给他报价。本人已经改四遍报价。
电脑包正好就在脚下，叹口气把笔电取出打开，寻找报价表文件，其余几人看到纷纷摇头：“尼玛，都这个点还工作，到底是谁在剥削你啊Lino——”但很快他们注意力就被转移，有个类似主持人男生站上舞台，介绍酒吧今天为庆祝跨年推出活动。
“你喜欢什样啊？”趁这时，小路在耳边问，“能让你这念念不忘。”
概括不出来，干脆把手机上和马总聊天界面朝他晃晃，开玩笑道，“反正不是这样。”
”
“啊？……嗝。”小路也是酒量非常差类型，“分忘不掉？”
“直想忘掉，但不知道为什。”摩挲着玻璃杯外壁，朝他尴尬地笑笑，“最近直有东西提醒想起来他。”
“那去找他复合啊。”他理所当然道，“和那个谁，Lucy样。”
“太久。”说。
边修改第五份报价表，边顺耳听清跨年活动内容：个卡座里，只要跨年倒数十秒内，有两个人嘴对嘴接吻，整个卡座今天消费就打六折。
环视四周，基本都是朋友中掺杂情侣，桌有男有女，像们全是男人也实属罕见。
桌人又是面面相觑。
陈育先开口：“如果是九折也就算。可这是六折……”
“接近半呐。”樊佳乐道，“那是真香。”
“太久？”小路有些大舌头，“两年话都还好吧。”
他说完这句，忽然离远很多，好像郁霖叫他。小路和他说两句话再转回来。
“八年。”看着他眼睛回答，“不是两年，是八年。”
“靠……这久……”小路顿时被唬住，酒都似乎醒几分，“……怪，怪不得，总感觉你有点看不透。”他歪着头，用手指点点，“那个词叫什……疏离感。哦，当然，不是说你人冷冰冰，你人很好，和你相处挺舒服。”
他思索道：“就是感觉没什机会吧。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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