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凡脸定得平平,眼珠子却无意识咕噜转圈,,bao露他心里不淡定。
“她让寒假跟她回平城过年。”容凡说着咽咽口水,带着点鼻音要哭不哭:“不去,她却说你连高铁票都提前给买好,就等着送走呢。”
傅温礼因着他话仔细回忆下,发现问题出在哪后,无奈地叹口气,直起腰从他身上下来、坐回到床边:“所以你都不向求证下,她说什你就全信?”
被傅温礼回头这意味不明地瞟眼,容凡也从床上坐起来,刚往前挪两步挨到他身边,就听他缓缓开口解释道:“你妈妈确有说过让给你买票事,当时没接话。因为知道你心里是不肯,本想着再拖拖,看你会不会改变主意,但她估计是当默认吧。”
傅温礼边说着,边埋头搓搓脸,神情难掩疲惫,看向容凡:“以为多大点事,就因为这个就要从家里搬出去?”
面对突如其来绝对力量压制,容凡反抗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傅温礼呼吸离得如此之近,掌心仍留有丝温热,覆在容凡手腕上,清晰地感受着他跳动脉搏。
现下姿势过于暧昧,等到两人都反应过来时候,原本吵嚷房间也跟着陷入到片寂静之中。
傅温礼眼底眸色幽暗沉冷,望向容凡时候,只叫人觉得后背阵阵发凉。
容凡判断不出他这是真生气还是作势在吓唬自己,但却因为这种自上而下俯视带来强烈压迫感,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缓缓向边偏过头去。
容凡就是这样,情绪上头什都不管不顾,现在冷静下来,仔细分析才发现确实是自己胡闹。
虽然脾气软但嘴依旧是硬,他别扭地哼唧两声,抬眼瞄瞄傅温礼,才嘟嘟囔囔开口道:“这寄人篱下日子过
傅温礼沉沉呼出口气,张开虎口钳住容凡下巴,强行将他头扭转过来,逼他与自己对视。
容凡垂眸眨着眼睛,睫毛覆在眼睑上扑扇抖动几下,很快,头顶便传来对方不紧不慢镇定声音:“现在冷静吗?能好好跟把话说清楚?”
容凡心里还带着气,但让傅温礼这压着,有再大委屈都只能先乖乖低头,遂吊着脸“嗯”声,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哼哼。
傅温礼掌心松开,知道自己力道重,握着人手腕给他活动两下,但身子却动不动,依旧保持着居高临下姿势。
须臾之后,他眯着眼轻笑出声:“长能耐啊,现在直呼大名时候连气都不带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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