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挂断通讯,走向三楼尽头更衣区,最低功率照明灯勉强指引道路。经过隔间区域,他打开柜门,安静地更换衣物。
空间里只有衣料摩擦时沙沙响声。
忽然,外层门被打开,线光远远映在地上,轻快清亮男声隐约传来。
“去,为什不去?情人节舞会不是所有单身适婚alpha爱
他催促般地用鼻梁蹭着谢敏下颌,不断啄吻。
“报纸上事不计较,但之后要找他们杂志社办事,你不许拦着。”谢敏趁人之危,开始讨价还价。
傅闻安呼吸重,不知是欲火难耐还是对恋人在床上和他谈判无奈,直接去捉对方手,拢过修长手指,直向下探。
“听到没?”谢敏和人咬耳朵,时不时还舔,亲昵地问。
“随你。”傅闻安忍不住,把话匆匆撂,堵住谢敏后续话头。
,又被满是水意闷哼压回去,病床嘎吱声,承受不两个成年人折腾,点滴架上挂着瓶子晃,液面汹涌荡漾。
谢敏眼前有团团璀璨烟火炸开,火星顺着神经流到四肢百骸、躯体末端。他手臂和腿部都有相当程度骨折,尚未痊愈,使不上力,不够自如,只能像案板上鱼样被翻过来弄过去。
“别动。”喑哑低沉男声在耳廓摩挲着,动作毫不留情。
谢敏像是被烫到,轻轻颤,张开湿润嘴唇轻声道:“不是你直在动吗?”
“嗯。”忍耐至极声音绷出短短个单音,与此同时,谢敏猫似地惊喘声,而后跟着重重鼻音。
情人节()。
细密白雪落在高大槲树枝头,第三练习场灯火通明,驱散黑夜阴影。
由于放假,原本人满为患练习场走廊空旷到足以平躺,扶手梯保持最低速度运行,直到有人踩上,才发出欢快呜呜声。
“没兴趣,不用报名字,你去吧。”
“是,已经回来,在第三练习场。”
“你记不记得用药期间不能和你。”谢敏顿下,抬起湿汗涔涔眼睛,略有些乖张地笑看对方。“怎办,你要不还像以前样自己解决吧。”
傅闻安呼吸滞,拄在对方身侧手臂爬上青筋,与他渴望、思慕起蛰伏,在暧昧凌乱被褥间跳动。
“快点,怎又不动,要帮你吗?”谢敏拖长话音。
被褥笼罩地方随特工话语动动,像是有人支起膝盖在某处顶顶,幅度很小,略显笨拙,带着十足磨人挑逗。
过会,傅闻安埋头在对方颈间,闻到清苦药味里藏着缕甜气,惹人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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