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嘴角忽地翘,好整以暇道:“教他堵人直接上去表白,有心还是无意很重要吗?再者,怎说就怎做,你要举报非礼?”
“诡辩。”傅闻安哂,抓住搁在过道长凳上练习护具,作势要走。
啪。
只手横空劈来,猝然发劲,打落护具,又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抓在手心。
傅闻安不悦地看向谢敏,只见对方拎着护具袋绳子往肩膀搭,左腿屈膝支在
谢敏非礼勿视,别开眼睛,装作什事都没发生地打开自己柜子,边换衣服,边把耳朵竖得老高,侧耳听身后人动静。
然而,对方毫无表示。
几十秒过去,谢敏像躺在刑台上望着铡刀影不断给自己催眠死刑犯,饱受煎熬地等待,等到对方关门都没等来结果。
正当谢敏以为这事就这算时候,傅闻安声音落下来。
“从这学期绩点排名来看,你绝无超过可能。另外,是随行射击试验员,不吃沙子。”对方话语直白,视线乌沉,胸前象征‘长官’身份徽章纤尘不染,反射着盈盈冷光。
情圣地吗?不是谁都像你样对omega过敏,没恋人二没婚约为什不能去?”
“傅闻安?你为什觉得会知道他去不去,们关系看起来很好?”
“副官怎,迟早踩他头上。”那人加重语气:“他放假就去北线边境参加实践……谁知道,估计觉得趴在防空洞里吃沙子很过瘾吧。”
“你那学弟要觉得他好就亲自问呗,匿名留言板上蹲他联系方式人数比你学号都长,要说,他就是有心没胆,大不把人堵直接上……”
脚步声倏然停。
“……”
松口气般,谢敏绷紧肩膀沉下,他转身散漫地倚在柜门,笑道:“就是随口说,长官别那认真。”
“最后那句也是无心?”傅闻安又问。
谢敏时语塞,他被盯得难受,下意识要道歉,话到嘴边又是顿。
不对,他刚才话也没说完,傅闻安怎就断定他是那种意思?
显然是没预料到更衣室深夜还有人,对方话音顿,表情因惊愕微微扭曲。
“哈,谢敏,看不出来你小子挺野,还想直接睡人家……”
嘟。
通讯被还在僵化中谢敏拼命按断,气氛尴尬,诡异到极点。
傅闻安站在更衣柜前,柜门半开,灯光昏暗,只能看清对方挂得整齐外氅制服,沾雪水,裘毛绺绺挨在块。更衣室里暖气很足,他薄衫半开,露出腹下纵横肌肉线条,直延伸到灰色松紧裤腰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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