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看看坐在对面波澜不惊沈时安,又转头对着牌桌问道:“谁通知他?文瀚,是不是你?”
贺文瀚将眼睛往鼻梁上推推,之后摊手无奈耸耸肩:“真不是,人家又不是冲着来。”
话音落地,在坐所有人目光都齐齐看向沈时安。
他这个当事人倒是淡定得仿佛置身事外,放下茶盏朝江凌招招手让坐到自己身边来,之后又对着齐墨使个眼色:“让经理放他进来吧。”
圈子里传闻洛可最近听不少,今天来也是提前收拾番,带着目想要会会沈时安新欢。
就晚两天,活该欠着你们沈家人。上到你、下到你弟,真是让切身感受到什叫做资本家无情。”
“沈韵停?”提起这个名字沈时安瞬间皱起眉:“他找过你?”
齐墨淡淡“嗯”声:“他说让看在你面子上,允许他来剧组学习。”
“你同意?”
“怎可能!”齐墨说着说着就笑:“让他来剧组打杂,你、你们家老爷子、还有你二叔二婶,还不把活劈?”
进门那刻,洛可目光立马就锁定坐在休息区沙发上沈时安与另个陌生男人。
两人没有什亲昵举止,但是挨得很近。
他看见沈时安拿自己茶盏送到那人嘴边喂着他喝口,那人抿着唇对着沈时安笑笑,之后又低下头覆在沈时安耳边轻声说句什。
从小跟在沈时安身后粘他这多年,洛可从来没有见过他用刚才那副目光看过任何个人,更别说给别人用他专用茶盏。
这两人之间气场其实很奇怪,说不上太般配,但在起时就无形中把这屋里
听齐墨这说归说,但个是自己相处多年好友,个是自己从小到大直护着弟弟,沈时安其实心里对这两个人都是不放心,于是顿顿还是忍不住叮嘱道:“他跟你圈子里接触那些人都不样,性格还是很单纯……”
“打住!”沈时安话没说完,就被齐墨抬手打断:“咱们当这多年兄弟你还不解吗?玩归玩,但从不吃窝边草,何况沈韵停还这小,放心吧,有分寸。”
说完本正经地拍拍沈时安肩膀。
既然他和齐墨都已经心照不宣,聪明人都知道接下来该怎办,沈时安也没有再多说什。
两人有搭没搭地聊会,沈时安本打算去牌桌那边看看江凌战况,谁知这时周原晨突然接个电话,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卧槽卧槽!齐哥,洛可说他要过来,人已经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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