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说这些是怕良心受到谴责也好、说自私也罢,先在这里郑重其事跟您道个歉。”
江凌说罢对着老爷子墓碑又磕三个头,直起身子后鼓作气咬咬牙开口道:“但是从今往后,就赖上沈时安。即使您有遗言留下说让他跟离婚,但这次您就容大逆不道回吧。沈时安是,抓在手里,就不会再松开。”
“二叔二婶他们还在车上等着,不能待太久。爷爷,会竭尽全力好好照顾时安、好好爱他。等下次再来祭拜时候,还会跟着起,您要是还承认是咱们沈家份子,夜里就也给拖个梦吧。”
江凌说完之后扶着膝盖站起来,兀自走上前在爷爷照片上摸摸,没再多言,终是转身,忍住眼眶间酸涩
七还会再来,今天就先回去。
江凌眼看着众人要走,在旁拽拽沈时安袖子低声跟他商量:“你先陪着二叔二婶回车上,想在这里跟爷爷说两句话,不会太久。”
沈时安低头时候顺带着往他怀里抱着菊花看看,虽然不知道江凌究竟想干什,但也没多阻拦,只淡淡“嗯”声,跟在二叔二婶身后先行离开。
人都走光之后,此处便只剩下江凌孤零零个人。正午阳光刚好照在墓碑顶头爷爷那张笑容慈祥黑白照片上,江凌眨眨眼短暂怔愣下,须臾之后弯腰将自己手中花放在墓前,后退两步,双腿弯径直跪下来。
老爷子当日发病前对江凌说过最后句话就是:“爷爷太疼,说不太多话,咱们改日聊。”
然而令江凌万万没有想到是,爷爷确实给他留“改日再聊”机会,但竟然是以这种阴阳两隔方式。
江凌先是在墓前缓缓磕三个头,之后叫声“爷爷”,犹豫会儿才开口道:“和时安之前欺骗您,对不起。”
“虽然您临走前曾经说过让们不要太过自责,但错就是错,您在天有灵,能不能……看在是真心喜欢时安份上,就原谅这次。”
江凌说着眸底神色逐渐黯下去,眼神呆呆地望着自己膝前那片空地,自顾自回忆道:“从小生活在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家庭里,四年前场车祸意外让失去双亲,之后就直跟着奶奶相依为命。在日子过得最为艰难段时光里,遇到时安。”
“虽然这段关系开始得有些荒谬……”江凌说罢坚定地抬起头:“但是喜欢他,跟他钱、跟他地位统统都没有关系,想和他永远生活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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