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知夏动弹不
，他想回答：对不起，试不。
可他张不嘴，气球没气，没办法回答。
再次醒来钟星惟正坐在床边盯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窗台上多两盆植物，汤知夏盯着看，“那是什
？”
“冰灯玉露，特玉莲，从对面拿过来
，
在网上查名字。”
看眼睛很舒服，前者晶莹透亮，绿可爱，后者像抱在
起莲花瓣，很浅绿，汤知夏伸手碰碰，很可爱，圆润，翠绿:“很可爱，喜欢。”
他没回答，反而在道歉，“对不起。”
“你为什要说对不起，不应该是道歉吗？”
钟星惟抓着他手:“如果不是，你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错。”
“相信你不是故意。”汤知夏揉着额角，渐渐平静下来。
“不，你不知道，小夏，现在很矛盾，有时候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有时候又希望你永远不要想起过去，就让这照顾你辈子，小夏，心疼你。”
刻意避开。”
“这样啊，太蠢啊。”
将要入眼之际汤知夏又睁开眼:“那这两年们从来联系过吗？”
“有，们经常联系，同学聚会，老师生日，长辈生日，同学结婚，很多正式场合们都有见面，们起吃饭，起聊天，起旅游，有困难你帮过，你有困难也会找到你，只是住这里从来没在这个小区和小区附近见过。”
“钟星惟，你为什喜欢？”
“知道。
汤知夏刚刚平复下去痛意又泛滥起来，好难受，难受得他想拿头撞墙，这次他主动提道：“昨天你怎没提醒吃药，现在该吃药吧？”
“不用吃，哄你睡，抱着你睡好不好？”
“不用，别抱，你靠近就很难过。”
钟星惟叹息声，把他搂进怀里。
第缕阳光照在地板时汤知夏睡过去，他听见有人在说“喜欢你这久，你能不能试着喜欢？”
钟星惟垂下眼眸，语气里是掩饰不住难过，他说：“也不知道，要是知道，就不会……不会喜欢上。”
“你不要喜欢好不好，们起旅行，起唱歌，起喝酒，们可以是辈子好朋友好兄弟，你要是喜欢，会离你远远。”
钟星惟声音有点抖:“不要说。”
汤知夏脑海里闹过段对话，跟现在对话几乎模样，个声音在说“们是辈子好朋友好兄弟”，另个声音说“不要再说，求你”。
“钟星惟，”汤知夏按着太阳穴，“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对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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