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些银子照拂他妻女,遣人去江州才知道,他妻女早在十余年前饥荒中就饿死。”
“记得……”
怎会不记得,从他到西北时,刘伍长便待他十分好,他脾气倔,校尉罚他不让他吃饭,他就真几日都不肯吃饭,是刘伍长来劝说他,偷偷把干粮分给他;他受鞭刑,是刘伍长帮他涂药;甚至到最后,刘伍长也是因为替他挡箭才丢性命。
可陆辞珩直以为那是刘伍长人好,却不知道他是受人所托才对他百般照拂。
“其实样是从军,西南更好些,但西南那边主要是大夏些余孽在流窜,沈太傅说再怎也不能让你去打大夏……”
陆辞珩心脏仿佛被紧紧揪住,胸腔里尖锐地疼,他又愧又悔,声音哽在喉头,涩声道:“大夏不是二十余年前就被们灭国吗,为什不能让去打大夏?”
“墨妃不就是大夏人吗……”杨澈忽然停下来,没再继续说下去。
“墨妃是谁?”
“他……”杨澈眼神忽闪,忽地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起来,“看这时间也不早,三王爷若是没什事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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