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情况不样,在皇上眼中,从来不是养在深宫雀儿,”顾潋枚举,“顾家军虎符直在手中,丞相位也从未考虑过别人,就算入主中宫,他们对称呼依旧不变,更甚者,命令在他之上,皇上从没拿当他附属之物……当然,出宫也不是为逛花楼找娘子。”
姚永昶似懂非懂,抬手摸摸自己喉咙,“顾潋,怎感觉这噎得慌?”
这
“顾潋,不是矫情,是他太不正常,同你说句实话,他不拘着,反倒不敢去花楼,总觉得去,他就要跑。”
顾潋问:“万老板不拘着你不是更好?你不是嫌他管太多,没什自由?”
“话是这说……”姚永昶把扇子合,郁闷叹气,“但他对是真挺好,他突然对不咸不淡起来,时半会接受不。”
其实是压根受不这种转变。
开始万年喜是爱管着他,但管着他同时也是惯着他,他做什,万年喜瞧见也只是苦口婆心地劝说番。
从顾潋身上掉下来?罗燕气笑,她冷哼声,把书丢回去,“学学学!看你学完顾潋还要不要你!”
说完略过赵赫,去楼下找顾霄去。
德阳将军府。
顾潋刚洗去身风尘,姚永昶就包袱款款找上门来。
“顾潋,收留下。”姚永昶屁股坐下,取出腰间折扇乱扇。
后来他越来越过分时,万年喜终于本性,bao露,半强制似将他管制起来。
直到最近,他负隅反抗终于有结果,万年喜解开拴在他脚腕上链子,亲自为他打开大门,冷着张脸祝贺他重获自由。
“若是皇上把你关在深宫,给你吃给你穿,什稀罕玩意儿头个想着你,你什都不用干,就是个养在他身边雀儿,你受得?”
顾潋摇摇头,“那不样。”
“哪里不样?”
顾潋拿出包干菌子推过去,“这是在南疆带回来野蕈,做汤做菜都可以,但是定要做熟再吃,不然会中毒。”
姚永昶没接,不停地扇扇子,像是有什话想对顾潋说。
“你这是怎?”顾潋问。
姚永昶下打开话匣子,“顾潋,自从上回跟你见面后,万年喜就不管,要多少银子都给,就是要几千两银票,他也毫不含糊就给拿,也不拘着,想去哪就去哪,想上哪个花楼就上哪个花楼,想找哪个娘子就找哪个娘子,你说他这是……他这是要做什?”
顾潋叹气,感慨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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