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韵刚在沙发上坐下,又倾身去够茶几上购物袋,从鞋盒里拿出双蓝白配色运动鞋,半转过身去问傅阳平,“好看吗?”
“好看。”
“也觉得好看,小清他之前就很喜欢这个牌子球鞋,这双鞋又是蓝色,他肯定喜欢,就是不知道这鞋合不合脚。”苏知韵站起身来,往楼梯方向看去,“小清应该就在楼上,去叫他下来试试。”
她想越过傅阳平往楼梯上走,还没走两步就被傅阳平抓住手腕。
苏知韵不解地看着他,“怎?”
交谈声越来越近,傅致衍半扯半抱着江宜清,带他起躲到楼梯下储物间。
储物间还算大,但是因为在楼梯下面,头顶有坡度,两个成年人想要站直身子还是有点困难。
傅致衍揽着江宜清堪堪站稳,就看到苏知韵和傅阳平前后进门,助理手上拿好几个奢侈品购物袋,跟在他们后面。
“客厅里股薄荷味,小衍这孩子肯定又和朋友去打球。”苏知韵绕到钢琴旁将篮球捡起来,叹口气说:“东西也不知道收管。”
苏知韵是典型南方人,性子很柔,身浅杏色旗袍称得她温婉又贵气,虽然年逾四十,但是保养得很好,更有种岁月积淀下来美。
“知韵……”傅阳平少见迟疑,“小清他不喜欢球鞋,也不喜欢蓝色,喜欢这个牌子是泽语。”
苏知韵浑身僵,脸上笑容戛然而止,“是、是记混,记混。”
她跌坐在沙发上,将那双崭新运动鞋胡乱塞进鞋盒,喃喃道:“记错,泽语才喜欢蓝色球鞋。”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忍不住落泪,傅阳平有些后悔刚刚自己脱口而出说话,耐心地安慰她。
储物间里,傅致衍用犬齿磕到江宜清后颈腺体处那块脆弱皮肤上,手指在他嘴
讲话也温温柔柔,看似是在埋怨,其实语气中满是宠溺。
钢琴前琴凳摆得有点歪,看就被人动过,苏知韵蹲下身时候还在琴凳处看到双蓝色拖鞋,她并捡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小清拖鞋怎在这儿。”
“这些事情让佣人去做就好,两个孩子都已经大,你事事管束倒是让他们不自在。”傅阳平有些无奈,去牵苏知韵手,把她往沙发上带,“今天都逛天,你也不嫌累,来坐着歇会儿。”
苏知韵含娇似嗔地看他眼,“看是你累吧。”
傅阳平白手起家,他在生意场上杀伐决断,不怒自威,却唯独拿苏知韵没办法,“好好好,是累,你来陪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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