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陶笑笑:“没有啊,吃太撑了。”
要他怎么说,说他吃醋了,吃杨秋明的醋,为什么吃醋,陆驰屿又没明确说明他跟江陶的关系,江陶觉得他们是在谈恋爱,可陆驰屿给他的感觉只是一直在施舍一个饥渴的同性恋。
中午休息了会儿,陆驰屿在看周边游玩项目,看到有个农场开放了,可以骑马,他问江陶想不想去,江陶点头,说好。
杨秋明听到两眼放光:“可以骑马?我从小就想骑马,一直没机会,能一起去吗?。”
陆驰屿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说:“你也想去吗?”
“是,他不会,让我帮忙绣上去。”
“可是我明明是我们俩约好的一起织的同款,为什么要教他?”
陆驰屿短暂的愣了下:“我没想这么多,不可以教他吗?如果不可以,以后我不教了。”
算了,要怎么说他才能明白呢,不是不可以教,而是江陶把那两条围巾当成情侣款,它们在江陶心中的意义非比寻常,收到围巾时他以为陆驰屿明白了才将围巾寄给他,原本在陆驰屿心里那只是一条围巾,没有任何意义,谁都可以有同款。
江陶笑了下,继续说:“我刚在他房间看到了极光灯,成功了吗?”
江陶站在阳台,陆驰屿端了盘水果给他,“怎么站在这里?有太阳,晒。”
“有太阳正好晒衣服啊,你看人家秋明,洗了这么多衣服。”
陆驰屿顺着他的话说:“嗯,是时候把冬天的衣服洗洗了,我的还没洗。”
“杨秋明很能干啊,烧得一手好菜,不像我,只会煮个开水煮个面。”
“你不用会。”陆驰屿说。
杨秋明看了眼江陶:“想啊,江陶哥有意见吗?”
有,非常大的意
“还没有,只有六种颜色,而且颜色不能融合在一起,失败了。”
“如果成功了,第一个看到极光灯的是你自己,第二个呢,也就是你想让谁最先看到?”
陆驰屿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我喜欢的人,成功后我会把它送给我喜欢的人,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功,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出来。”
江陶又问:“陆驰屿,我祝你早点研究成功,早日做出极光灯。”
在江陶要进房间时,陆驰屿拉住他的手,说:“你怎么了?是累了还是不舒服?”
江陶转身面对着他,抬头就能看见衣架上的那条围巾,不想再装傻了,江陶指着围巾问:“那是杨秋明的围巾吗?”
陆驰屿回头,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是他的。”
“是你送给他的?”
“不是,他自己织的。”
“哦,那四个字,像是你绣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