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他打了个电话给陆驰屿,他还没说话陆驰屿先吼他:“你在哪?人在哪,我去找你。”
江陶问他:“陆驰屿,你爱我吗?像我爱你那样爱我,同性之间的爱,爱情的爱。”
陆驰屿回他:“你又怎么了?别让我担心,告诉我你在哪,我真的很累了,别折磨我了好吗?”
多可笑,明明受折磨的是江陶,于是江陶决定不再折磨他了:“好,放过你了,不用找我,我回国了。”
见,江陶不想去了,也不想装大度,三个人一起去玩,那江陶算什么,他说:“你们去吧,我胃有点不舒服,想在家休息。”
杨秋明看起来很可惜:“好吧,那明天再去吧,我先去看看要准备什么。”
陆驰屿陪着江陶躺在床上休息,问:“你不是很喜欢骑马吗?以前一人也去过。”
“现在不喜欢了。”
静了几秒,江陶说:“你跟杨秋明很合得来。”
陆驰屿快要睡着了,这几天都没睡好,半朦胧中他回答:“一般吧。”
江陶觉得自己像个患得患失的神经病,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把陆驰屿当唯一,陆驰屿只当一个朋友,一个普通朋友,跟张三一样,跟李四一样,跟杨秋明也没什么区别。
当晚,陆驰屿被基地的一个电话叫走,下午的时候陆驰屿把那个研究了一半的极光灯拿回了自己房间,图纸也拿了回来,江陶趁他不在打开灯,很漂亮,各种颜色在一起闪,不过不及极光万分之一,江陶把灯关了,换上自己的衣服走了。
在酒店睡了一天,也许两天,江陶不记得了,手机没开机,只是糊里糊涂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