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说你们战地医师的包扎风格都是这么豪迈的啊,我这就是被针戳了一下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右手截肢了呢!
无比嫌弃地把手上的纱布团吧团吧扔了,我简单洗漱了一下,到前台把房间退了后就自己叫车回家了。
估计这一宿大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好在这会儿天刚亮,等下都起床了,走廊上真撞见了还怪不好意思的。
——知道没人会等我,我也就不想再留下等谁了。
作者有话说:
我的后背轻声地说:“好了,没事了……哥在呢,哥不会走的……哥只有你了,哪也不会去的,对不起啊落落,是哥不好,别哭了,哥哥在呢……”
睁开眼的时候头还在痛,刚刚好像做了个噩梦,一个冷到了骨子里的噩梦,这会儿醒了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眼前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发了会儿呆我才渐渐回想起来,昨天在我哥的生日宴会上我喝多了,还闹出了不少的洋相。
好像是丁沐哲把我扔到这里来的。他实在是太能说了,我喝得晕头转向的,竟然到现在还记得他嫌我没出息管不住嘴喝多了耽误了他的好事啥的罗里吧嗦了一大堆。
我坐起身,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水一口灌了下去,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头没那么疼了,这才反应过来床头柜的灯还亮着。
TMD好想挖新坑!!
我记得昨晚上让丁沐哲滚蛋的时候,我明明踹了他两脚让他一定帮我把窗帘拉严实了,灯一个也不许留的。
而且,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他妈的这个跟变异蚕蛹一样长在我手上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看到我手受伤了好心帮我处理一下我自然是感激涕零的。
但,一个创可贴不够两个它还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