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不是不能日更三千,就是差条小皮鞭~
看打扮挺成熟的,一身暗红色的套装高贵典雅,踩着一双细细的高跟鞋,手上还套着一副黑色的皮手套。
“您找谁啊?”我笑着开口问道。
“你?”她半扬起了脸看了我一眼,遮阳帽下的面颊上涂了挺厚的粉,不过依然掩盖不住皮肤上坑坑洼洼略有些粗糙的痕迹。
“你竟然真的还在啊。”这女人的声音意外地有些嘶哑,而且语气还十分地不客气。
嘿!这话说的。现在敲门的都兴这么唠嗑了?
“我们兄弟俩的事儿不用您老操心了。”我冲他眨了眨眼,得意地说道:“我俩现在全乎着呢,不差人儿。”
我跟我哥的这档子事儿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跟黎叔说。也不知道老爷子这榆木疙瘩一样的脑袋受不受得住。
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直接摊牌了,您瞧着顺眼便顺眼,不顺眼——您也不能拿我咋地。
可我哥那人脸皮儿薄啊,打从黎叔回来后,白天不让亲,晚上不肯叫,愁得我只恨不得把那老东西再塞回疗养院去。
过了那么几天,黎叔似乎也察觉到了我跟我哥之间不同于以往的粘腻,但也只当我们兄弟俩感情变好了,半句话没多问,每日还乐呵呵地看我变着法儿地哄我哥开心。
我挑了挑眉,反问道:“不然呢?敢问您哪位啊?婶子?”
“妈……”
身后突然传来了林染笙的声音,我呆呆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头看了看面前的这位婶子,指着她问道:
“妈??”
作者有话说:
我寻思着,还要啥正大光明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呢,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吧。
仔仔细细地,捂在手心里,一辈子,就这样,就挺好。
直到这天下午,老子本来过得舒舒坦坦的好日子突然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敲开了。
我打开门,看到屋外站着一个女人。
戴着一顶挺夸张的遮阳帽盖住了大半张脸,瞧不清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