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对刀毙命这种事情实在是没什经验,他脖子上被扎个洞后竟然没有像电视里演得那样立时倒地,而是依旧奋力和折腾许久。
怕他喊出声音,把手死死地塞进他嘴里,另只手扔掉刀,用力地捂住他鼻子。任他拼命地撕咬着手上骨肉,都咬紧牙没有松开半分。
眼前场景可以说是极其诡异,他就像是个无声木偶样,手舞足蹈地做着些无法理解动作,然后慢慢地变成更无规则抽搐,最终如同个软塌塌面袋子样垂向地面。
趴在他身上喘几口气,将他拖回面包车后面,然后才将手从他嘴里拿出来。
低头看去,发现整只手都在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上面都是血肉,已经分不出是他还是,把手在裤腿上随意地抹抹。看眼躺在地上这个男人。
油桶往面包车里灌过汽油,然后开车出去趟,晚上时候带回来个脸上罩着黑布女人。
那女人被关进另间更小屋子里。那小屋门上似乎还挂着条锁链。
到第三天晚上,偷偷地从树上爬下来。活动下冻僵手脚,把怀里最后点馒头渣填进嘴里,又从地上抓几口雪活着吞下去。
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进院子,走到面包车旁,蹲下来,耐心地等待着。
不知道等多长时间,远处房门才传来吱呀声轻响。——那个守夜矮子终于出来。
他眼珠子向外凸着,嘴巴张得特别大,在月光下看起来狰狞而又恐怖。
蹲下身子,歪着头又看会儿,在他脸上啐口吐沫,轻声说道:“给弟弟送行,你是第个。”
他身上翻出个打火机和串钥匙,揣进兜里,又捡起地上刀,轻手轻脚地走向那个关着女人小屋子。小心翼翼地拿钥匙开锁,摘掉链条,这才推开屋子门。
这次这间屋里没有孩子,只有三个女
他跺着脚走到面包车旁,就在离不足丈远地方,点根烟。抽几口后低声咒骂道:“草!鬼天气真几巴冷!”然后便扔掉烟头,突然转个身,看样子竟像是打算回屋。
——不能再放他进去!
脑子里突然就闪过这个念头,身上紧跟着就动起来,个箭步飞身上前,手捂住他嘴,另手刀直接就刺向他脖子。
只有这把刀,也只有这次你死活机会。
所以这刀没有任何犹豫,扎得又狠又深,几乎用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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