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三个人,东西就搬得快多了,我们全程一句话都没说,不一会儿就拿后院的燃料把整个屋子都围了起来。
她们三个合力搬过来了门口的汽油桶,将汽油泼洒在了摆好的燃料和墙面上。
我把刚刚那条锁链拿了过来,紧紧栓住了大门,又扣上了锁,然后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一大束草屑,扔了过去。
火呼地一下就燃了起来,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快更猛。
屋里不一会儿就传出了慌乱的叫喊声和砸门声。我紧紧地攥着刀,将一双眼瞪得雪亮。
正当我又抱起一捆木头刚要起身的霎那,突然一只手拍上了我的肩头。
我心里一惊,伸手就要拔后腰的那把刀。
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气音:“是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竟然是刚刚那个拽住我的手说谢谢的年轻女人。
她看着我怀里的木头,压低声音问道:“小孩儿,你要干啥?”
人。
我压低声音说:“都别出声,跟我走。”
我带着她们三个贴着院墙的边走到了门口,拿手指了指外面的路。
她们都捂着嘴,浑身抖抖索索地,脸上还挂满了泪痕。一个女人上前握住了我那只都是血的手轻声说了句:“谢谢。”
我没说什么,抽回手扭头贴着墙边又走了回去。
火舌吞卷着房梁,向屋内砸了进去。四周的墙面也开始倾落倒塌。
不知从哪儿
我甩开了她的手,看到她身后不远处还跟着另外那两个女人,没时间跟她多解释什么,我有点心烦地低声说:“赶紧走,等会儿被发现了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却突然拉住了我,瞪圆了眼睛问:“小孩儿,能……算我一个吗?”
我有些奇怪地瞧着她,“你知道我要干嘛吗?”
“知道。”她身子单薄地很,穿得很少,说话时嘴唇还在发着颤。
“小孩儿,他们把我强*了。”
刚刚那间小屋子四周都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门口栓着锁链,锁链上挂着一个很重的铁锁。
要是我没有一咬牙杀了那个男人,或者他身上没带着钥匙,我其实不确定自己在做下一步之前还会不会救这屋子里的女人。
我溜到了后院,抱起了一捆秸秆,堆在了那些人睡觉那屋的墙边。然后折回去又抱了一捆。
我的动作又轻又快,但心里却越来越有些焦急。要想把房子完全烧起来,恐怕得把院子里的这些东西都搬过来才行。
太多了,再不快一点,万一有人醒了发觉守夜那小矮子死了就全完了,屋里剩下的四个人都比我高大很多,无论遇上哪个我都决不可能会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