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周楚然
脸，他扶着卡座沙发勉强撑住精神，把最后
杯摔在桌面上，撞翻
之前喝完其余杯子，连锁地发出响声。
“
喝完。”方颂愉露出个轻松笑，甚至有些快意恩仇感觉，“要走，希望你践行你诺言。”
他用尽最后点力气走出酒吧，蹲在酒吧门口给钟斯衍打电话，可怜兮兮：“钟斯衍，你来酒吧门口接吧。”
钟斯衍像往常样没问为什
，只是说：“来，等。”
方颂愉有些委屈，明明他做好大牺牲，钟斯衍却什也不问，他抽抽鼻子，说：“你不问点什吗？”
钟斯衍就安抚他：“先来接你，待会儿再跟你说。”
但当钟斯衍出现在他眼前，把把他抱起扔进出租车里时候，方颂愉脑子昏昏沉沉地想，钟斯衍好像生气。
他抬手去摸钟斯衍下巴，眼神迷离，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生气？”
“对啊。”钟斯衍说得理所当然，他拍方颂愉屁股下，说，“回去要惩罚你，等酒醒，你给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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