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岸原本就有些洁癖,不喜欢别人触碰,觉得不干净,眼盲之后更是如此,基本上非必要身体接触他都不会去做。
“这不是没来得及嘛。”傅南岸微笑着说,“年轻人就是热心。”
带教老师也算是半个老师,和学生之间尺度必须要把握好,傅南岸向来是表面温和私下疏离,邹安和第次见他和谁亲近,这才心生疑虑,如今见他波澜不惊模样,心也就放下大半:“也是,就说你再怎样也不至于看上个实习生。”
傅南岸笑笑,说:“下次就不让他来,有这时间不如多学点别。”-
第二天早会上傅南岸提起下基层事,池照毫不意外地报名,这事儿是自愿为主协调为辅,番协商之后,心理科最终确定下来十来个人选。
想起来带上们?”
“新政策嘛,”邹安和耸耸肩,“现代人生活水平高,眼界宽,心理科越来越被重视是迟早事儿。”
傅南岸点头赞同:“确实,这是好事。”
国内医护还是太稀缺,医疗资源分配不平均,基层医生根本不够用,心理又是新兴学科,很多人对它都有误解,其实心理疾病就和感冒发烧样人人都可能会得,不应该过分去妖魔化它。
“时间定在什时候?”傅南岸问。
而从报上去名单到最终确定下来还有段时间差,他们接到具体通知是周之后事。
周时间说长不短,池照慢慢和心理科人混熟。心理科和眼科情况还不太样,这个科室新,整个团队以年轻医护为主,除最顶上位老教授时不时来看看以外,其余几个教授都是像傅南岸这年轻。
年轻团队必然是有活力,池照同样喜欢心理科氛围,要说
“下周吧,”邹安和说,“咱要去地方是个省级贫困县,你们科室自己协调好人员。”
下基层人员配置很有讲究,既要有能顶事,也要有新人跟着干活学习,还得保证本院本职工作正常进行,傅南岸笔尖敲击着桌面,在拟定表后面加上池照名字,邹安和看,笑。
他又想起刚才那事儿,揶揄着:“之前说你俩关系好你还不承认,这下可是没跑吧?”
“小朋友挺有心,”傅南岸淡淡笑着,没接他话,“肯吃苦也心细,跟着多学些东西总是好。”
“你知道说不是这个,”邹安和啧声,“池照性子稳知道,你想让他跟着下乡不意外,说是刚才,之前可从没见过谁离这近给你上药,怎,们傅教授洁癖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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