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傅南岸说,“之前很多患者还因为眼睛不信任,现在不是也慢慢接受?”
科里小年轻们好奇心来,他们来时候傅南岸就已经是德高望重被众人敬仰:“傅教授你刚到心理科时候是什样啊?”
“那时候被人怀疑是常有事,”傅南岸笑着回忆起来,他有意转移大家注意力,讲得内容十分细致,“当时就连老师都不信任,更别提那些患者,刚到心理科个月都没有接到患者……”
不得不说傅南岸很会调节气氛,他语调幽默地讲述着曾经遇到过那些误解与歧视,科室里原本沮丧气氛很快就烟消云散,大家时不时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池照偏头看着他,心底却不自觉掀起丝丝缕缕涟漪。
都说吃堑长智,没有人天生就能承受非议与怀疑,傅南岸表情温和而平静,但临危不惧背后往往有着数不清“堑”作为支撑,池照能想象出当时情景,必然不会令人愉快。
又想走村民问道:“你们就没有什想要咨询吗?”
“咨询什?又没病,”那人没好气地白陈开济眼,“你别瞎说啊,没疯没傻,看什心理?”
这明显是把心理疾病妖魔化,陈开济犹豫着还想说点什,另个村民凑过来:“喂,你们这是治神经病吗?”
陈开济还未开口,那人朝他挤挤眼睛:“村西头有个疯小子,你们可以去看看他。”
旁边村民直接笑起来:“那疯小子早治不好,谁来都没用。”
医学出身傅南岸却在将要毕业时失明,他没有放弃自己,怀揣着满身傲气与傲骨毅然转行成为心理医生,但生理上缺陷哪可能那容易被人接受呢,刚入行傅南岸曾经遭受过无数白眼。
“这怎是个瞎子医生啊,他真能看病吗?”
“不是说残疾人都容易患心理疾病吗,他会不会把孩子教坏?”
“不
另人也说:“还心理,们村里人哪有这讲究,有口饭吃就不错。”
这就是心理科下乡现状,就像傅南岸说,确实不能怪某个人,整体风向就是这样,上午过去,来咨询人依旧寥寥无几。
“这也太憋屈,”到中午吃饭时间,陈开济狠狠咬口馒头,“空有身功夫没地方使劲儿啊。”
“慢慢来吧,”傅南岸安慰他说,“之前咱们科刚开时候大城市也是这样,现在慢慢大家对心理科接受程度就高。”
陈开济还有些不信:“真会慢慢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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