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确实不解心理,但池照在实习这久,自然见不得赵婶这说,他认真地和赵婶解释:“其实心理科挺好,真,心理科是们院重点科室呢。”
“你说得倒是轻巧,”赵婶笑下,显然没相信他说得话,“反正你也不是心理科那就直说,看这心理科大夫那就是其他科室不要人。”
池照眉头蹙:“为什这说?”
“就……你们不还有个瞎子教授嘛,”赵婶犹豫下,声音压低点,“瞎子都能去地方,那显然不是什好科室,你偷偷告诉,他是不是凭关系进去?”
“不是这样,”池照马上反驳她道,“婶子您自己就是医生,您觉得医术高低可以这样简单定义吗?”
行不行,们不要那个瞎子,们要换医生。”
很多话傅南岸没直说却不代表不存在,听他轻描淡写描述池照便觉得心里堵得慌。可哪怕是在这样怀疑与否定之中,傅南岸依然没有放弃自己,在无数次碰壁之后靠着自己步步赢得患者信任,时至今日,他办公室里挂满锦旗,他名字屡屡出现在心理学专业期刊,他眼睛却是看不到,但他为无数人带来心灵光明。
心理科医生大多很擅长安慰人,更何况傅南岸丝毫不惧把曾经伤口揭给众人看,几个年轻医生唏嘘着感叹傅教授厉害,互相鼓励着要把心理科发扬光大,斗志昂扬样子正是新代年轻医务工作者最好模样。
池照也感叹,心底又觉得有些心疼。
不是所有人都能跌倒再爬起来,在这刻,他突然特别想送束棉花糖给傅南岸-
换平时池照或许不会和她挣什,但中午听到傅南岸讲那些故事像根根细密银针扎在池照胸口,池照知道人观念或许很难改变,但他不愿
中午饭依旧是赵婶安排,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早上行为有些失礼,赵婶特意做桌子菜来犒劳他们。
吃完饭后,池照主动提议帮她刷碗,两人搬着东西来到走廊尽头水池。
毕竟有十几个人吃饭,盘盘碗碗积攒不少,两人刷好会儿都没有刷完,直就这沉默着也挺尴尬,赵婶是个爱说,随便找个话题和池照搭起话来:“小伙子,你也是学那个什心理?”
池照正认真地洗着盘子,怔秒才发现她是在和自己说话:“啊?吗?不是,是学临床,在心理科实习。”
“临床好啊,”赵婶点点头,笑呵呵地感叹,“还是临床好,你说那心理科能干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