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没有半分感觉松口气,那颗心脏跳动完全掌握在管亭手中,短短“为你”三个字,却让束着他心口线瞬间抽紧,陆寒江做个深呼吸,停顿片刻才继续问道:“你为什进B大校篮球队?”
“……也是,为你。”
“为什要和初晓晓学妹换个参加B大毕业典礼名额?”
管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还是为你。”
“亭亭,最后个问题。”陆寒江强迫他抬起头,“你第次见到,是什时候?
管亭:“……”
果然还是秋后算账!
纵使说开,管亭也不好意思把前十几年做那些事告诉当事人,他清清嗓子,试探地问道:“你都知道什?”
陆寒江寻思着让管亭亲口说出来确实不现实,他想想,决定从头开始:“附中医务室,你见过,对吗?”
“……嗯。”
管亭凌乱衣领间锁骨隐隐若现,陆寒江伸手给他理衣服,理到半又反应过来这是他老婆,恢复记忆老婆!于是手不动,嘴唇贴在锁骨上吻两次,缓缓地说,“但们都知道,陆家说话管用还是奶奶。奶奶那时候只跟们说她记性不好,叫们不要总是带着人去打扰她。”
管亭看着陆寒江,两人距离很近,近到管亭能清楚地看到陆寒江满眼里都是自己,他听到陆寒江说:“陆含柯不知道,但这辈子没打算带除你以外第二个人去见奶奶。”
“……”
“所以,跟分手?”陆寒江难得幼稚道,“你想都别想,你往后几十年时间都是。”
或许是气氛刚好,也或许是陆寒江少有在管亭面前撕开伪装,将占有欲不加掩饰地,bao露出来,管亭愣愣地感受着心口悸动,从那里传遍全身血液中都带着种难以言喻喜悦,暖流捂热发凉手指脚掌。
“后来就直知道?”
管亭看眼陆寒江,点头。
陆寒江又问:“留级年是为什?”他不觉得有什理由可以让个学生宁愿再艰苦年选择未必能考上B大,而放弃L大录取名额。
管亭头已经快埋到胸口,他讷讷道:“为你。”
果然如此。
陆寒江敏锐地发现管亭耳廓蒙上层薄红,他知道管亭这是明白他意思,至于他什时候能想通……无所谓,陆寒江不会再让管亭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糟心想法。
但是——!
还没结束!
陆寒江恶趣味上来,道:“现在轮到你。”
管亭“啊”声,陆寒江说:“老实交代吧,到底瞒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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