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你开玩笑,汤煦,”方淑宜又叫声汤煦名字,语气里有几分颓唐,“以后长桐市就没有汤家,没有他汤宏深名字,也没有方淑宜名字。”
“……啊,怎会?”这是汤煦第反应,他张张嘴,最后只蹦出来句,“公司不是你和爸手发展起来吗?怎说没有就没有?”
“你问怎会,还想问怎会呢,”方淑宜声音下就抬高,颤抖着,声音里满是痛苦,“明明之前那多年风风雨雨都走过来,怎现在突然就不行呢?”
汤煦第次见方淑宜如此颓唐语气,她不再是生意场上无往不利女强人,变成个最无措、最迷茫普通人,说话近乎语无伦次:“本来开始只是个项目出点问题,本来以为很容易就能解决……怎突然就,变成现在这样?”
从她颠三倒四语言中,汤煦勉强弄清楚事情前因后果:其实并没有很复杂前因后果,就是投资不慎再加上经营不善,
,汤家公司家大业大,方淑宜和汤宏深也都不是什新手,突然破产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这次方淑宜突然提到汤宏深名字,则给汤煦提供个崭新思路:可能是方淑宜和汤宏深之间婚姻出什问题。
俩人当初就是商业联姻,没有任何感情,婚后多年也直分居两地,汤煦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至少这个猜测比破产要靠谱很多。
“没有事儿,”方淑宜愣下,又很快否认道,“俩直是各过各,结婚还是离婚对们来说没什区别。”
“啊?不是离婚?”汤煦愣下,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猜错,犹豫会儿,又胡乱地猜测道,“那还能是什?癌症?车祸?要就是其实是抱错?”
汤煦越猜越狗血,如果这会儿季渊在话,肯定要吐槽这怎跟他妈妈天天听那些小说剧情样离谱,但方淑宜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很快,电话那边儿传来阵抽泣声音,压抑着,却又很清晰地传入汤煦耳朵。
“操,你怎这是?”汤煦突然有点儿慌,很烦躁地说,“好端端你哭什啊,有什事儿你倒是说啊。”
“汤煦。”方淑宜蓦然开口,声音里满是酸涩,“咱们家……可能撑不下去。”
“啊?什意思?”汤煦愣怔好几秒钟,还是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你该不会说咱家破产吧?今天是四月四号,不是四月号,愚人节已经过去,就别再开这种没营养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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