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河悄悄偏过头,想要从柏清舟柏清舟冷淡表情中找寻蛛丝马迹,不小心,直直地撞上他眼。
淡色,深邃,像是宽广海,平静在表面,汹涌在内心。
柏清舟目光微动,问他:“不舒服吗?”
夏星河摇头说“没有”,柏清舟无奈拧眉,说:“下次就长记性”,手上动作又是轻柔地,从后面拖住夏星河
温柔语气像是夏天风,湿热,让阎才心跳不自觉地快两拍。
“也就那样吧……大家不都这样,”阎才呢哝着嘟囔句,又不自觉地别过脑袋。
聂兴朝笑:“别担心,清舟不是那种薄情人……给他们两个点时间,嗯?”
阎才别扭地点点头,担心感觉不自觉消散不少,心跳却下比下快。
*
气:“柏清舟太冷,小夏又是喜欢把委屈藏在心里性格,怕他们又像之前样……唉,那肯定不好受。”
转眼四年过去,两人重逢,柏清舟倒追,两人破镜重圆,这或许是理想世界中皆大欢喜大结局,但现实生活是没有大结局,圆满之后,还要面对平淡中柴米油盐,曾经浓郁爱意又能剩下多少?
阎才说得恳切,苦闷地底下头,心脏坠坠,又突然有只温柔大手放在他头顶,掌心力量顺着头顶传来。
“会成长,”聂兴朝安抚似揉揉他脑袋,“曾经苦痛不仅会留下伤痕,也会留下经验,小孩子跌倒过那多次然后学会走路,大人也是样,很少有本领是天生就会,下次总会比上次做更好,嗯?”
掌心温热透过头顶传来,阎才嘴唇翕动着,还想要说点什,又听聂兴朝轻笑起来。
另边,夏星河和柏清舟上同辆出租。
出租车上很安静,耳边发动机声音嗡嗡,腰侧掌心温热,安稳,给人以不太真实感觉。
先前亲吻全凭冲动,后来在医院里又是兵荒马乱,如今两人就这没有间隙地坐在起,给冷静下来夏星河微妙不真实感。
他们真在起吗?
好像只有嘴唇上疼痛提醒着刚刚所发生切。
阎才不解,问他:“你笑什?”
“笑你。”
聂兴朝把揽过阎才肩膀,彻底把他头发揉乱。
阎才不满,拧着眉头问他:“笑什?”又见聂兴朝轻舒口气,整个人都放松放松下来。
“没什,”聂兴朝说,“就是没想到看起来这风风火火小孩儿也会有这温柔面,挺意外……小夏能有你这样朋友,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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