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年杏眼圆润,干干净净,“你想摸哪里?”
“都可以——”
晏辞说到半,忽然又顿住,侧眸瞧过来。
夏稚年:“??”
“哎——”
夏稚年:“嗯?”
晏辞瞧着他,清隽眉眼半隐在暗色里,语调低哑,轻轻。
“你摸下吧,有点难受。”
郁气深藏,凶戾寒气浸透他身上每根血管。
晏辞咬紧牙,心尖柔软地方像被撒把粗糙沙粒。
晏辞瞥眼那个沾着奶油小叉子,声音斯文平稳。
“那蜂蜜呢?”
他问:“以前是不爱吃,还是不能吃?”
夏稚年:“???”
夏稚年愣下,摇摇头,“没吃过,可能就是不太爱吃吧。”
,探险似和他接触,可总玩不到起去。
他自己摇摇欲坠花十几年长大,却也没长歪成没心没肺放纵寻乐样子。
再后来,他意外发病几次,狐朋狗友也少。
其实也没什好说,他生活枯燥单调,日复日重复着样生活,样饮食,样精神折磨。
身上三条性命,压他喘不过气。
腰侧忽然被扣住,双手伸过来,捞住他,轻松往上带。
夏稚年睁圆眼,整个人被翻个身,趴到晏辞身上去。
四肢交错,胸膛紧贴,暖融融温度传过来,密密麻麻包裹住他。
身体下方传来几下隐约震动,男生心脏撞向胸膛,连带着胸膛上趴着夏稚年都好像被撞到似。
炙热温度笼罩,夏稚年心脏跟着猛跳两
那里放着他年糕团子。
可现在,他年糕站在沙粒里,磨身创口,鲜血淋漓。
可他却抓不到那些洒沙子人。
晏辞指腹探进少年发丝,柔软摩擦两下,嗓音轻缓,“摸摸。”
忘掉之前,只记得。
晚上,晏辞跟着夏稚年进卧室,夏家没人拦他。
洗漱过后,夏稚年躺在床上,有些走神,身体上不适平缓过来,脑袋里还是有点空荡荡。
小夜灯光像在夜色里缓慢流淌,室静谧。
晏辞躺在他边上,伸长手臂拢,把少年抱进自己怀里。
“乖崽。”
然后突然觉睡醒,就到这里。
夏稚年不是个容易袒露自人,挑挑拣拣,找些无关紧要,配上不在意轻淡声音,好像就和什都没发生过似。
但江鸢还是在哭,眼眶通红。
夏稚年开始犹豫,他是不是不该说这些东西。
桌上小蛋糕已经被阿姨收走,地上叉子还没来得及拿,他们这边在说话,阿姨不方便过来,就暂且搁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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