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转出残影时候,喻呈简直魂飞魄散,因为在这种游戏上他真运气很差。比如高中时候玩击鼓传花,鼓点停时候,花定在自己手里。
结果瓶子慢悠悠转过去,停在艾琳面前。
“那说个吧。”艾琳撂筷子倒也不忸怩,大方承认,“昨晚来接下班,是男朋友,刚交。”
肖衍听闻此瓜激动地直拍桌子,再往下问交往细节艾琳死活不说,又有公司以外人在,肖衍适时放弃,又转酒瓶,这回停在潭淅勉面前。
他有什是自己不知道。喻呈侧侧耳朵,下意识坐直
“俗话说得好,三天不吃鸭,走路要打滑。没有只鸭子能活着游出南京,们年能吃掉1亿只。烤鸭、板鸭、鸭血粉丝、鸭肉锅贴,但最特色还是盐水鸭,这个你定得尝尝。”
倒真给他安利出去。小柴吃几块,咂摸出滋味。
“潭老师呢?”艾琳问,她注意到潭淅勉似乎没怎动筷,大约是职业缘故要保持身材,吃点鸭肉倒是合适,“给您转过去。”
“自己来。”
“他不爱吃鸭子。”
觉得自己好像没得选。他艰难地吞咽下。
“那你……对有兴趣吗?就是你说那种。”
心脏像被架在火上烤,却迟迟没能等到答案。潭淅勉笑笑,没再回答。
顿饭吃得没滋味。
偏偏座位又被安排在起,潭淅勉身上刚刚觉得好闻沐浴露香气,现在让人心浮气躁。
潭淅勉和喻呈齐齐作声,两相交叠音量不算小,整张桌子静瞬,氛围变得十分微妙。
“啊这样,那吃点别。”艾琳目光从潭淅勉看不出表情脸上移到喻呈微红耳廓上。
这两人说是说高中同学,要论亲密,也没多亲密,个坐副驾驶个坐后座,要论不亲密,好像也不是,知道他爱吃什不爱吃什。
没这简单吧,艾琳想。
结果到后半场更奇怪。菜吃得差不多,酒还剩着,为下酒肖衍提议玩“天衣无缝”游戏,酒瓶口转到谁,谁就要说出个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秘密,如果说不出来就得喝酒。
开瓶酒,喻呈喝杯就胃痛,转而边吃菜边小口小口地喝甜米酿,看艾琳和肖衍在那里应酬。
“盐水鸭不错。”肖衍殷勤给人夹菜,“小柴,来尝尝。”
看着白花花,没什滋味,小柴夹着看,没下嘴。
“好吃。”肖衍强势安利,“你知道们南京又叫什?”紧跟着自问自答:“叫鸭都!”
听着颇有歧义,小柴噗嗤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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