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正常。”艾琳附和。但喻呈觉得她眼睛却不是这样说,她好像觉得他很可怜。不过不是因为他喜欢同性而可怜,而是为
“都不知道。”肖衍说罢,又觉得这游戏有老同学在场是不容易,别再劝退个,好心又给他降低点难度,“或者Pedro知道,们不知道,也行。”
喝咖啡失眠,肖衍知道。中午吃鸡排饭,艾琳知道。
还有什啊。
高中。琐碎。今天考120,后天考130,病假两天回来抽屉白花花卷子,还有逃课,这都不算“天衣无缝”,没什好说吧。
“可能跟大部分人不太样。”喻呈忽然说,他环视四周,发现大家都在盯着他,脸上挂着笑,好像没有领会他说“不样”是什意思。
身体。
潭淅勉张张嘴,似乎本来想要说点什,突然又不说,把酒杯拿起来仰头喝尽:“好像没什能说。”
肖衍啧声:“不带这玩啊,潭老师。”
“真说不出来。”潭淅勉笑笑,“老同学在这呢,有什是他不知道。”
这话说得挺给面子,但细品又有点暧昧。
“大概是高中时候发现。”
“开始不明白。为什这个人揽脖子,会觉得很奇怪,而别女同学这样,都觉得很正常。”他决定不看他们脸,转而去看放在汤盆里汤瓢,“爸总是教育,人定要怎怎样才可以,要勤奋、要听话、要不给别人添麻烦,但看到这个人他就不这样,也活得很开心,就觉得轻松,也跟着高兴,觉得又能呼吸。他就像……氧气样人。”
桌子上人安静下来,他感觉得到潭淅勉也在看着他,目光烧得他左脸生疼。
“所以,好像喜欢是跟性别样人。是不是挺天衣无缝?”喻呈笑起来,有点不管不顾,是真放开,“你们是不是没看出来,还觉得挺直?”
“害。”肖衍很快换副表情,也跟着笑,“喻老师,没想到你还挺潮,这个圈子里很正常吧。是吧,艾琳?”
大家扭头看着喻呈笑,喻呈僵着身子垂着头,把自己当鸵鸟,逃也似地起身转酒瓶:“算算,这局过。”
瓶子又转,结果好巧不巧停在自己面前。
“……”
“巧手啊喻老师。”肖衍乐不可支,在他眼里,喻呈贯斯文,话少,交深言浅感觉,他实在对他秘辛感兴趣到不行,“你得说个,不许喝酒代替啊。”
喻呈盯着那酒瓶,好为难:“得大家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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