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朗发现汪乐失神地看着自己,不由坐得笔直,拿着教材道:“先解决你最困惑定理。”
“勾股定理。”汪乐小声道。
简单算术汪乐还能应付,但是稀奇古怪公式名字令他困惑,而且明明是数学,为什还要使用英文sin和cos。
“所以股字到底是屁股还是大腿?”汪乐记得以前村里语文老师教过通假字。
老师是只白毛老狗,建国前成精,爱好读书所以做秀才,但是考到大清亡也
“乐乐。”
秦柏朗严肃道,“万是坏人,你还带回家?”
秦柏朗并不知道汪乐对自己信任到底来自何处。
汪乐也不知道怎解释细犬与生俱来忠顺。
他偏过头,凑到秦柏朗颈侧,亲昵地蹭蹭他脸颊:“这帅,怎会是坏人啊。”
“邻居夫妻…他们直这样吵架。”汪乐解释,又真挚道,“就算你不洗碗,也是香。”
秦柏朗:“……”
秦柏朗阔步走到汪乐面前,故作不解地问道:“真香吗?”
因为语气很正派,汪乐没有察觉到秦柏朗在逗自己,严谨地将鼻尖凑到对方颈窝。
股清淡味道。
三天前,秦柏朗绝对没有想到自己能全无戒备地呆在另个人家中。
“哗啦啦——”
秦柏朗站在水槽边,清理盘子。
老旧小区隔音较差,开着窗子,能够清晰地听到邻里琐碎争吵。
“回家就知道玩手机,饭都做好,你也不吃,非要打完这局游戏。吃完饭就继续窝在沙发,也不知道洗碗,这日子真是没法过。”
秦老板面上无波澜,却被撩拨得耳边泛红。
两手虚空地没有揽住汪乐腰肢,良久听见自己声音:“、们应该…开始补课。”
秦老板依旧是个坚韧正人君子。
汪乐书桌比较狭窄。
秦柏朗和汪乐坐得很近,汪乐朝着秦柏朗望去,甚至能数清他睫毛。
鼠尾草与雪松尾调,略带回甘橘子味,汪乐品鉴番后,笃定道:“阿朗就是香男人!”
或者应该说香狗狗。
其实汪乐特别期待秦柏朗狗形,浑身绒毛秦柏朗定更加帅气。
不过在大城市,贸然让对方变回原形是非常不礼貌行为,汪乐忍住。
被温热呼吸吹拂脖颈,秦柏朗深呼口气。
“别唠叨!烦不烦。”
“你还嫌烦,呜呜呜,没良心臭男人。”
秦柏朗:“……”
洗起碗来更带劲儿。
汪乐听见水流声停下,犹豫地将头探进厨房,正好与转过身秦柏朗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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