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朗
语速很慢，时不时地提问汪乐，出几道练习题，留下充足时间让他熟悉公式。
汪乐握着笔，端坐在书桌前推算。
发丝投射在脸颊上，打上朦胧阴影，秦柏朗凝眸望着汪乐白皙脸颊。
读书时候，秦柏朗常坐在单人桌位，没有同桌，这是他第
次从这个角度观察旁人。
不过班里男同学在青春期总会议论女孩子长相身材，比如她们长发、眼睛。
笔尖在纸面勾画，秦柏朗继续为汪乐讲解：“两条直角边平法，等于斜边平方。”
……
汪乐听得入迷，凑得越来愈近，还用尺子丈量着三角形距离，认真得好似这个定理是由自己发现。
“阿朗，这里
搞明白
。”
“好，那们继续。其实勾股定理是余弦定理中个特殊形势…对于任意三角形，任何边平方等于其他两边平方和减去这两条边与它们夹角余弦积两倍。”
没上岸，心灰意冷在村里教书。随着教育改革，他老套教学方式也不好用。
但是汪乐喜欢这老白狗，因为细犬记忆力极佳，跟着秀才狗背诵许多古文诗句，语文成绩也是最好。
秦柏朗见汪乐纠结模样，耐心解释道：“唔，《战国策·秦策》引锥刺其股。这篇文章中股就是腿意思。”
“不过勾股定理中股引自《梦溪笔谈》，以半径减去所割数，余者为股。”
怕汪乐不明白，秦柏朗握着笔，认真地在纸面上画出个直角三角形。
“她头发很软，笑起来有酒窝，真想成为她男朋友。喂，秦柏朗，你说，她会拒绝表白吗？”
身为班长秦柏朗贴心地给迷茫同学标准答案：“学校禁止早恋。”
“班长大人，你怎
这冷漠，你难道就不会遇到心动人吗！”
男同学愤愤道，“你眼睛会离不开她，想和她牵手
秦柏朗由浅入深道，“这样来，是不是都明白。”
秦柏朗心道自己果然有做老师天赋，可转过头，却见汪乐面红耳赤地避开自己视线，两手紧紧地攥着笔，好像犯错误小孩。
糟！还是讲难。
“咳，们换个思路。”秦柏朗立即说道。
汪乐抿抿嘴巴道：“唔。”
若是不见纸面，还以为秦柏朗在处理百万合同。
“阿朗好聪明！”
汪乐崇拜得眼里冒星星。
他还以为自己问出这样愚蠢问题，秦柏朗会觉得自己笨，就像以前老师那样，总会说这些都讲过，不会就自己再翻几遍书。
直白夸赞令秦柏朗迷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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