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累往卡座上瘫,任喻喘着气又喝杯,问还在座位上几个人:“玩什呢?”
闵小玥答:“刺激,来不来?”
任喻勾起唇角,这世上还有什刺激是他受不住:“来啊。”
然后几个人开始比点数,任喻掷个2出来,就数他最小,必须要接受惩罚。
“怎罚?”任喻喝酒上脸,嘴唇是艳,颊上像抛过光粉色碧玺。
“你就编吧。估摸着人家就不会来。”
“不来就当过生日呗,你自己都说难得次。”任喻在高脚凳上坐下,“叫堆美女朋友,你就尽管上好酒招待着,不信方大律师清心寡欲、油盐不进,但凡要是看上款,事情就好办。”
其实他并不过身份证上生日,早些年管得不严,为让他早点上学,父母把他出生日期往前报半个月。不过他平常也不过生日,组这个局就是想摸摸方应理喜好罢。
八点五十时候,陈薪到,带着女朋友闵小玥起来捧场。之前都见过面,场子热起来很快,闵小玥也是多少有点社牛在身上,眨着眼对任喻说:“听陈薪说起这个方应理,感觉就是那种很装律政精英吧,面上说着不要,心里不定怎骚……”
陈薪用脚踢下她脚侧。
下刻眼罩给他戴上,唇间戳进来根细长手指饼干。
“就叼半截。”闵小玥说,“然后有人吃外面半截,你会儿猜是谁。”
任喻抿着嘴唇笑,靠在椅背里,头向后仰,纤长脖颈展露无遗。
巨大音浪撞击耳膜,在这宏大背景音里,他隐约听到几个人细细碎碎商量声音,但很快寂静下去,除鼓点,再没有别。
“再不来,
“……骚动呢。”闵小玥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回瞪眼陈薪。
任喻直乐,想象下方应理那副皮囊下面,倘若藏着颗骚气心,那还真是挺有意思。
九点整,蛋糕掀开盖子,酒水全启开,灯光已就位,人没来。
九点刻,任喻说不等,站起来开瓶香槟,特意摇过后开,爆开酒浪洒身,胸前湿大片。气氛下嗨起来,喝酒喝酒,摇骰子摇骰子,舞池里调高音量,碟打得飞起,任喻面上看不出沮丧,闷头干杯,跳到舞池里跟人比跳激光雨。
他逆着光源,过分炽亮背光从后面穿透他浅色衣料,透出他身体轮廓,勾勒出隐约腹肌线条。实在是很漂亮身形,因此跳起来不显得土,反而有点儿野,胳膊抬起时衣摆上扯,露出软而灵动腰肢,摆得让人想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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