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理接过目光,向右打方向盘:“纯属好奇。”
“不样。”任喻回答,“梵文是印欧语系,缅甸语属于汉藏语系。你别看缅甸语写出来比梵文更抽象,但和们关系还更近些。”
“挺有意思。”方应理移开目光直视前方,面孔被流淌过浓绿树荫不时遮挡,晦暗莫测。
就在试驾回来那个夜晚,任喻还觉得他锲而不舍,可以让他逐渐看清这个人,可事到如今,方应理立场愈发扑朔迷离。
他突然被种大胆想象袭击——方应理并不像个敌人,他不动声色,他留有余地,他指点迷津,倒更像个称职同谋。
点也没记住。”任喻扼腕叹息。
恰是等灯间隙,方应理从任喻胸袋里抽出那只钢笔,在任喻欲言又止眼神里用指腹推开笔帽。
“这盖挺沉。”方应理将乌深瞳仁错向侧,向脸色青白变换任喻投来束视线,“什牌子?”
这东西都是杂牌子,谁敢说自己生产微型摄像头,还打响世界第知名度。关键还是看参数,比如CCD感光元件,锥形镜头,要带逆光补偿。
“贵着呢。”任喻把笔帽夺回来,攥在掌心。好在笔是真笔,就帽子不是真帽子。
两秒后,方应理将写字餐巾纸举到任喻眼前,正是邮戳上那个地名。鬼画符似,他竟然真记下来。
就算是任喻特意记忆过,也依然有很多模糊地方,做不到像方应理这样过目不忘,宛如复刻。
任喻赞叹般地啧声,接过纸巾在手机上番搜索操作,随即恍然大悟般地说声:“缅甸啊。”
“缅文和梵文差别很大吗?”
任喻看向方应理,没想到他要跟他探讨专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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