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半宿,两人狗都累得够呛,方应理家就个卧室张床,两个人炮都打两轮,也不矫情,心照不宣地各睡半边。
任喻躺下这才感觉出打完架后浑身筋骨酸痛,跟散架似,方应理也不知道挑哪家床垫,是真舒服,脊背往床垫里陷,胸腔里气松,就有种要睡过去感觉。可他和方应理盖在张毯子底下,对方翻身时结实小腿不时蹭过来,方应理体温又高半度,蹭得他心里像烧把火。
他脚掌抵着方应理脚踝踢脚:“你这样,怎睡?”
脚趾温度偏低,这人脚底也没有般人都会有薄茧和糙皮,厚软脚掌结结实实抵在他骨骼上,方应理眉心皱成川字,但眼睛没睁开,闭着眼反问:“怎?”
任喻气不打处来,又没脸开口,只好说:“还有毯子吗?再给条,分开睡。”
摄像机和录音笔,心里算计是能否趁机翻开那个欢颜地产文件夹。
到方应理家,把狗安置在阳台,Theta倒是既来之则安之,鼻子湿湿围着方应理腿打转,在新环境下很有些雀跃。
方应理翻下带来塑料袋,发现里面有狗零食,想着给刚刚受惊Theta添顿,就拿包出来,可偏偏包装上没有开封口,任喻是急性子,看方应理撕会没打开,干脆从餐柜抽屉拿剪刀递过去。
方应理接过打开包装,审视着任喻熟门熟路地走回餐柜边动线。
“你怎知道剪刀在那?”
方应理然,只好睁开眼推把衣柜滑门,抽出条扔过去:“发现你人菜瘾大。”
是什瘾,不言而喻,评价意外地精辟。
但任喻才不会承认。他手在毯子下溜过去,从方应理平角内裤下端伸进,在堪堪触及之时被对方手强硬地攥住,阻止他进步确认。他挣动下,手指被捺进去变成拳头,随即被方应理整个掌住。
“你没瘾?”任喻
背后油然而生股凉意,任喻哑然,总不能说,自己在望远镜里看见他从抽屉取过。
怪只怪他今夜太乏,没足够防备,低估对手敏锐,被抓住破绽。
“修水阀那次,找工具时候,翻下这里。”经过短暂停顿,任喻迎上他目光回答。
方应理还是盯着他,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似乎经过很长时间确认,他终于移开目光,看向正从他手中叼走狗零食Theta,眼神变得柔和些,他指尖沾上口水,有点潮湿。
“这个牌子牛肉干原料占比不够高,下次可以买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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