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术?姚濯,你这样是违反条例的!”
不知过了多久,姚濯才叹了口气,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苦笑一声:
“松伯说得对,我真的……真的太急了。我没想到,竟然把你吓成了这样。”
顾桃西没有说话。
姚濯转了个身,坐到了顾桃西刚才直播坐的椅子上。这样一来,他们之间隔了三米——这是一个让人十分有安全感的距离。
同时,顾桃西从仰视变成了俯视,刚才那种压迫感突然荡然无存。
姚濯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把最上面的扣子松开了些,即使面露无奈,神秘如罂粟的气质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让人下意识就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无法挪开半分。
“我保证,我从来没有任何玩弄你的想法,也没有对你做过任何有违心意的事。”
“小西,你应该相信我。”
“我爱你。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