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这么个大马金刀的爷们儿吃醋,对于小少爷来说那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他立马跑回九爷身边哄道:“抱,回去就抱嘛。”
赵万钧压低嗓音在沈惜言耳边道:“这可是你说的,正好你也活蹦乱跳了。”
“嗯嗯!”沈惜言点点头,忽然又觉得不太对劲,他狐疑地看向赵九爷的脸,只瞧到了一脸高深莫测。
沈惜言吃多了冰葡萄尿急,没一会儿便匆匆忙忙去了茅厕,待沈惜言走后,青鸢对九爷说:“这沈小少爷还真是
“我早知道了,干我们这行最会观察旁人的喜怒哀乐。”何况沈惜言就差把心绪写脸上了。
不过这后半句话青鸢没说。他要是不知道就不会前些日子天天邀沈惜言听戏了,这事九爷也知道,只有沈小少爷自个儿还蒙在鼓里。
沈惜言看看手上的同心锁,又转头看向赵万钧。
沈惜言不敢置信的表情像钩子一样勾着赵九爷心尖尖划拉,难得他骄矜的小玫瑰花也有这般畏缩不自信的时候。
“这是青鸢送的贺礼,夫人可要收好了。”
去后院找人,进门的时候青鸢刚刚穿好戏服。
“青鸢,跟你说个好事,我最近又不打算回金陵了。”
青鸢看着迎面而来的沈惜言红光满面的模样,心说这是终于养好了。
青鸢笑道:“你不回金陵,最高兴的不该是九爷吗?”
“那你呢,你不高兴吗?”沈惜言表情稍有些失望,他直觉青鸢挺喜欢他的,不然前段时间为何天天请他听戏?若没有青鸢请他听戏,他也绝不会这么快明白自己的心意。
光天化日下被喊“夫人”,沈惜言慌忙去瞧青鸢的脸色,只见对方还像方才那般笑着,如春风和煦,一下便化解了他的紧张。
青鸢非但不觉得男人喜欢男人是怪事,还如此有心地投中所好,沈惜言感动得要命,一把抱起青鸢转了两个圈,飘飞的水袖差点儿缠脸上。
“哎哟快放我下来,九爷该怪罪了。”
“不会的,九爷他——”沈惜言刚想说九爷大度,一回头就撞上了赵万钧危险的目光。
“小家伙,你可从没这样抱过我啊。”
“得,我高兴还不成吗?”青鸢笑意盎然地盯着九爷揽住沈惜言腰的手看了会儿,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同心锁来,放到了沈惜言手上。
“为了表达受宠若惊之喜,送你个礼物。”
“这是什么?”沈惜言翻过来一看,上面居然还刻了他和九爷的名字,绝不可能是今天才制出来的。
“先前就备好了,一直等机会呢。”
“你怎么知道我和九爷……”沈惜言惊得舌头都打结了,九爷却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