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人谨慎,他几步就迈上台阶,隔着半开门,看向房内。
只这眼,他就明白,祁宴到底为何要请陈景音进屋叙。
陈景音逃家、和陌生男子私会,都是辱没家风之事。
此地穷乡僻壤,孤男寡女共处,传出去,谁都说不清楚。
她自己豁出去,可以什都不顾,可她毕竟是陈县公之女,她爹娘若是得知,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年轻人特意陪她前来,也是为替她遮掩。
等到东窗事发,他估计会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保住陈景音名声。
,还不忘向牵马侍卫道谢。
侍卫问他:“你是何人?”
他说:“是刚才那位小姐亲眷。”
侍卫就放他进来。
他缓步走入,经过夏薰时,把他成祁宴侍从,朝他拱手,温和道:
他明知陈景音心倾慕祁宴,却愿意为她牺牲至此,着实令人意想不到。
夏薰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年轻人十分谦和,说话点到为止,再次向他拱手,转身朝陈景音所在之处走去。
他也不贸然进屋,只等在门前阶下。
夏薰观望片刻,跟过去。
“陈家小姐多有叨扰,还请您家大人不要见怪。”
夏薰懵:“您又是……?”
年轻人有些羞涩:
“在下与陈小姐是旧时,小时候曾养在处,长大后也常有来往。在下解她脾气,也知道她对祁大人……她知晓祁大人受伤,定会千方百计奔赴而来,便早早备下马匹,等在陈府院外,昨夜见到她翻墙出来,路护送她赶来。”
夏薰点点头,他心里明白,年轻人还有个理由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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