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你不是个好人,齐平,”张岸然手捏住齐平下巴,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你看视线,让不是很愉快,很富有侵略性。”
“有?”齐平低声反问。
“有啊。”
张岸然松开捏着齐平手,但几乎是下瞬,齐平手就握住他手腕。
张岸然笑着问他:“不是恨?”
“你总是在笑,很快,你就拿着尖刀,有时候捅进心窝,有时候划开自己血管。”
“就会想,究竟做错什呢,张岸然。”
“没有逼过你,张岸然。”
“只是喜欢你啊,张岸然。”
张岸然意识到,齐平并不是在同他说话,而是在质问上世张岸然。
齐平许久没有说话,他闭着眼,眼皮在轻微地颤抖着,脆弱得像张单薄纸。
张岸然从容不迫地靠着沙发,他甚至有些残忍地,继续说:“但或许你是恨他,又将这种恨传递到身上。”
齐平睁开双眼,眼里是冰冷刀,他嘴唇抿成条直线,给自己穿上厚厚盔甲,但他没有反驳。
张岸然抬起手,轻轻地敲敲自己太阳穴,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确定:“你是故意让知道你重生秘密,对?”
“你是早就知道,会在学校里出事,所以在福利院门口等,对?”
齐平把张岸然手摁在自己脖颈处,说:“离
但那个张岸然已经死,齐平并不是不清楚这点,他是因为清楚,才会痛苦,因为他永远得不到答案。
张岸然伸出手,摸摸齐平脸颊,他低下头,问齐平:“你喜欢?”
齐平没有犹豫地点点头。
“十六岁时候,在小巷子里遇见你,”张岸然话语很温柔,像是在哄小孩子,“看你就觉得,啊,长得很像面团子,但看起来就和不是路人。”
齐平像是镇定下来,他脸紧紧贴着张岸然手,像是能从他身上汲取到点温度。
“你想让同你样痛苦,对?”
齐平笔直地坐在沙发上,他仪态直很好,也叫人很难看得清他真实情绪,他像是坐在熟悉谈判桌上,只是谈判桌另面,是他爱人,张岸然。
张岸然听到齐平冷硬声音,他说:“对,就是这样。”
张岸然早有预感,却依旧觉得十分难过。
“是个人,张岸然,”齐平双手交叠在起,细细地摸索着,“你死以后,有很长段时间,都走不出那个场景。直在做着循环梦,越来越害怕梦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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