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平眼角点点渗出泪来,亮晶晶,很好看。
张岸然温柔而缓慢地舔干净他眼泪。
“你忘不他,但你是。”
“你是。”
“你是。”
“做想做事,”张岸然头枕在齐平肩膀上,他抱住颤抖着男人,“齐平,是真喜欢你。”
齐平睁大双眼,像根本承受不住这句话似,他低低地喘几下,泄在张岸然手里。
张岸然心知肚明,齐平并不像他表现得那般温和无害,但当年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喜欢他,喜欢到心都化。
那是年少、单纯、炽热爱,过这多年,从未发生过改变。
张岸然轻轻松松就把齐平抱起来,衬衫、西裤、袜子、内衣,随意地散落地,他将他年少时爱人扔到床上,压上去。
开你会死。”
张岸然手指轻佻地解开齐平最上方扣子,他发觉齐平呼吸乱,于是缓慢地继续向他解扣子,边解,边继续刚刚话题。
“你出现在世界里,你用钱权包裹成糖衣炮弹。”
衬衫下是白嫩肉,甚至带点张岸然喜欢清香味儿。
“你在诱惑个十六岁,年轻皮囊下面有颗苍老灵魂,而无论你恨还是爱,都是上世,”衬衫已经被扯开大半,张岸然毫不意外地发现,齐平乳首已经硬,他随意地捏捏,“你在拿当替身啊,齐平。”
“你是。”
齐平盯着张岸然那张脸,意乱情迷。
张岸然用下巴上胡渣扎齐平胸口,说:“你已经被草十年,齐平。”
齐平手缓慢地攀附上张岸然肩膀,他腿分开得大大,像树袋熊似缠在张岸然腰上。
“你已经和结婚七年,齐平。”
张岸然唇覆上齐平,半强迫着对方同他接吻,他缓慢地下腰,用最传统姿势占有齐平。
“喜欢你。”齐平声音在打着颤,他要用尽全身力气,才不至于说出出格话语。
张岸然俯身过去,用舌头舔舔齐平喉结,说:“诱惑不之后,就开始施恩图报,你可真是个坏蛋。”
齐平下面鼓起大块,前端甚至有些湿润,他死死地攥着自己手,不知道究竟在抗拒些什。
“如果真只是为照顾话,”张岸然咬口齐平肩头,他手摸到湿润那处,熟稔地揉搓着,“就不会以为睡着,在床头安慰自己。”
“张岸然,”齐平声线里带丝沙哑,“你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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