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季靖闲表情都不大好看,也没管他,看路风景。到医院,原本还给甩脸色季靖闲突然就虚弱起来,原因是要走。
“小尘
孟伊剑不愧是记者,就这会儿工夫连季靖闲是从医院跑出来都发现。
先扶着季靖闲去洗手间清理风衣上秽物,他像个大爷样张开双臂任由替他打理衣物,这才发现他外套下居然是病号服。
“你怎随随便便就从医院跑出来?这事儿医生知道吗?”
“医生就算知道也不敢拦,这家医院有股份。”
季靖闲非但没认识到错误,反而还得意起来。懒得和他争论这些,帮他清理完之后,自己也埋在池子边漱口洗脸,基本上恢复清醒。
吐下,整个人都清醒,就是腿还有点儿软,季靖闲见状,弯下腰想要扶起来,却突然捂住腹部皱紧眉头。
“你别乱动!”连忙起身,“伤口还疼吗?”
然而问是句废话,他额角都疼得冒汗,想必刚才那下确是狠狠牵动伤口,下意识地想碰他,又怕他疼,伸出去手只好悬在半空中。
季靖闲盯着手冷哼声:“你少在这假惺惺地关心,都重伤住院,你不管就算,还有心情和别男人出去喝酒。”
要不是没怎真醉,都怀疑是幻听,季靖闲这番话居然带着十足埋怨,和他个人形象极不搭调。
抹掉脸上水,抬头时候不期然和镜子里和季靖闲对视。
“你不解谢仁,他做事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万他又对你起歹心怎办?出手术室你就不见,晚上都不接电话,你觉得还能好好养伤?”提到谢仁,季靖闲眼里灌满阴翳,有点渗人。
“照你意思,就该像个手无缚鸡之力废物样被你24小时盯着?”
季靖闲把握住手腕,沉声道:“如果可以,真想把你辈子圈在身边。”
甩开他手,没搭理他,权当他又开始说屁话。
身后孟伊剑咳嗽声,这才想起他还在这里,孟伊剑目光饶有兴致地在和季靖闲之间轮转,几番下来表情变成恍然大悟。
而季靖闲看孟伊剑眼神却并不和善。
有点头痛,但不是因为酒精,而是现在这种状况让觉得难办,孟伊剑很显然已经知道季靖闲身份,而却刚跟他说和季靖闲离婚。
“剑剑,可能要先处理下私事。”
“没事儿,你们赶紧先去医院吧,这里叫人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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