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小温总今天不会出席,但现在还是能大度地赏脸过来,果然是温董手培养起来好苗子。”男人脸上堆笑,抬抬手臂,身旁年轻女人会意地松开挽着他臂弯手,对温朝嫣然笑。
“温立叔叔您这话就让受不起,”温朝脸上笑意不变,“于理,这是公司诸位董事联办宴会,能有今天成就和收获,都依仗诸位这多年教导提点,当然应该来。于情,您和其他几位叔叔都是长辈,这些年也算是看着长大,没有长辈邀请小辈,小辈不
虞砚很明白现在正是温朝花大价钱和他签协议、需要他逢场作戏时候,也是他还债给温朝当初预支给他钱最好时机,但他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在意温朝和燕游话中有话交谈。
过往那些蛛丝马迹蹊跷痕迹在此时似乎隐隐约约地串成条逐渐明晰起来线,他有某种这与自己息息相关预感,可他能做只是安分地待在温朝身后,像只不允许获得自由思想提线傀儡,他不喜欢这样感觉。
“发什呆呢?”温朝声音将他从游离思绪中惊醒,虞砚连忙低头,撞入温朝满是关切笑盈盈双眸之中。
“没事。”虞砚眼神闪烁,不自然地错开和他交汇视线。
“温总和温夫人就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大秀恩爱,对这样单身人士也太不友好,”燕游语气懒散又轻佻,朝虞砚揶揄地笑笑,戏谑打趣问他,“和温总待在起可不容易吧?他这人脾气大得很,你可别受委屈,要是吵架就来兄弟这来诉诉苦,兄弟们定好生招待。”
虞砚知道这是燕游客套话,没有当真,也融不进这俩人像和外界自动划结界似氛围,尴尬地勉强牵牵嘴角算应答。
“怎都还轮不到燕小少爷撬墙角照顾爱人。”温朝挑挑眉,不客气地呛声回去,搭在轮椅扶手上手指敲敲,示意虞砚推他入席。
这场宴会上生面孔于温朝而言并不多,稍有生疏也大多是陪同宴会嘉宾来家属,但对于虞砚而言就是个完完全全陌生且充满未知性、容不得他出点差错场合。
让人心生畏惧往往是未知,而不是已知威胁,与这让虞砚时时刻刻都要绷紧神经以应对突发情况应酬场合之相比,向让他心情复杂下意识想逃避远离温朝都变得温柔可亲起来。
虞砚心里正不安地打着鼓,推着温朝朝宴会桌方向走没多远,果然见迎面朝这边走来个携着女伴、西装革履中年男人,目标明确地停在温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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