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知道他出身汗不舒服,也不和他呛声,顺从地起身去更衣室找。他对温朝卧室布局不算熟悉,找到衣服折返回来时,温朝已经精力不济又睡过去。
脑子里天人交战几分钟,虞砚认命地干护工活,眼观鼻鼻观心地用湿毛巾简单给温朝擦擦身体,替他换上干净衣服,许是他动作太轻,又或者温朝睡得太沉,这中途温朝都没有再醒过。
虞砚用手背试试他额头温度,确认开始有退烧迹象,松口气。
造型师已经等很久,无论怎样,都不能让别人直等下去,虞砚轻手慢脚地掩好主卧门,转身回化妆间。
造型师丝毫不见愠意,笑吟吟地坐回高脚椅上叫虞砚重新去洗次脸,动作熟稔地用夹子夹住虞砚头发,利落地上底妆,时不时转头往旁平板上看眼,和虞砚最初来到温宅、由这位造型师替他化妆时
机械地趟趟地用冷水浸湿毛巾给温朝敷额头,温朝不肯张嘴喝水就自己含着温水掐着对方下巴强制性地口口渡过去,直到姗姗来迟私人医生拎着东西终于到来。
“陈医生。”虞砚听到推门响声,转头看向来人,松口气,正准备站起身把床边位置让给医生为温朝看病,但尚未直起腰动作便凝滞住。
温朝在混沌中抗拒他喂水,下意识要阻止他动作,于是攥他手腕攥得格外紧,虞砚没有强行掰开他手指,也没有强行抽回手臂。
医生视线落到两人交握手上,意外地挑挑眉稍,但什也没说,很快收回目光,走向床另侧,动作娴熟地放下东西,给温朝查体。
“严重吗?”虞砚眼也不眨地紧盯着医生动作,看他查完体直起身来禁不住追问,“他怎都不肯去医院,怕他烧出问题。”
被抢话周管家保持着礼貌微笑默不作声地站在医生身后,同样等待着医生答案。
好在温朝只是最近太疲累再加上着凉受寒导致感冒高热,医生留药和用药说明,周筌客气地将人送走。
吃过退烧药,温朝脸色好许多,意识逐渐清晰,勉强睁眼时看到虞砚,脸上神情有瞬空白,像是没认出来虞砚是谁,但很快恢复神识,收回按在虞砚手腕手指,沙哑着嗓子问他:“医生来过吗?”
“嗯,已经走。”虞砚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表情,低下头给温朝掖掖被子,“医生说你是太疲累再加上吹风着凉,更何况你本来体质就差。”
“嗯。”温朝并不意外,闭闭眼,缓缓呼出口气,“你帮拿套新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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