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地站直身体:“你来干什么?”
温阑笑得坦然,朝虞砚举了举手里的杯子,柔声道:“阿朝还在高中的时候压力大就容易睡不着,得喝杯热牛奶、有人哄睡才行,这段时间他在公司挺累的。”
握在杯子上的手不自觉捏紧了,虞砚皮笑肉不笑地提了提嘴角,话里带刺:“您倒是真会体贴别人的老婆。”
虞砚心头郁愤难平,心情更糟糕了,一刻也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转头快步回到客卧,重重地甩上门。
他坐在床边,越想越气,恨恨地往被子里砸了一圈,犹如一拳砸进棉花,尤不解气,咬牙切齿之际不经意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连水都忘了接。
冰凉的夜色痛骨酸心,覆裹在身周,逼得虞砚红了眼眶。
——喜欢温朝是他犯的最大的错误。